乌莉亚隐藏了吧?”
拉维闻言,垂眸,气势弱了几分,“是啊,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唯有她,我不愿在她漫长的记忆里留下污点。”
“可她是神,她爱你,但也同样爱着其他人,人与神是不可能的。”息未面无表情捧读着那狗血话本的经典语录,说完还有点心虚。
随即又扣住摩拉克斯隔着布料,极富暗示意味地轻轻抚着他大腿的带着黑套的手。
他以前也没觉得摩拉克斯这方面需求这么旺盛啊,怎么突然这么……难道那句龙性本那啥,其实是真的?
唔……舒服还是非常舒服的,但就是太折磨他了,姿势又选得很深,对方身体强度又极高,刚刚魂儿差点儿都给他撞散了。
他现在身体粘腻得不像话,而摩拉克斯倒是神清气爽,穿戴整齐……
反正他现在肯定受不住摩拉克斯的,他也实在不想自己丢人地被……那啥到晕过去。
几经思虑,息未觉得早早地就求饶才是最佳选择。
息未可怜兮兮地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道,“我的好摩拉克斯~求你……我真的不行了,这次就姑且饶了我吧?”
摩拉克斯眼神晦暗地抱紧了息未,“我只是实在不喜你的那般说法。”
息未有些着急,用气音小声道“我……我没真的这么想啦!本来我就够心虚的了……你想说这个悄悄给我说就好,乱摸什么啊!你这样会害我以为——”
“以为?谁跟你说我没那个意思的?其实你也并未想错,”摩拉克斯打断他,微微勾唇,抬眸看着他,“不过你都说出这么可爱的话了,我便也不忍心再向你求——”
息未眼疾手快地在对方即将说出羞耻度拉满的词之前,捂住对方的嘴,故作凶巴巴地说道:“我看你其实是头黑龙吧!”
摩拉克斯眼底终于浮现出笑意,总算老实了。
被冷落在一边的拉维抱着手臂,虽然没怎么听清他们说了什么悄悄话,但看着他们那一股子腻歪劲儿,他表情突然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捂住上半张脸。
“等等,你们……该不会真的是那种关系吧?我好像突然明白你为什么迟到了,不过谢谢你这样了都没有直接走人……”
息未清清嗓子,目光飘乎地转移着话题,“是……是啊,就就……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更懂你的感受。”
“……我实在不忍你独自坚持着这无意义的单恋。”息未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而且你是等不起的。”
拉维突然大笑了起来。
他明明是笑着的,但息未总觉得很悲凉 。
“你又知道什么?我的爷爷爱着赫乌莉亚,我的父亲比我的爷爷更爱赫乌莉亚,而我也要比他们更爱赫乌莉亚。”
“正是因为她平等地爱着她的子民,所以才那么美好,那么纯洁,不应经受世间的一切邪恶,为了留住这个美好的赫乌莉亚,我和我的祖辈子孙都愿意做任何事。”
“人的生命的确很短暂,但我的爷爷和父亲把对她的爱传承了下来,我们这一脉的子子孙孙都只会越来越爱她……”
拉维说着,表情逐渐带上着深深的无理智的疯狂。
息未震惊到有些说不出话。
这算是[人]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永恒]吗……?
摩拉克斯的脸色却骤然阴沉下来,动了动嘴唇,“此爱不渝……”
“——但实在恶心。”
“摩拉……克斯?”息未看向摩拉克斯,有些怔住了。
摩拉克斯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温文尔雅,谈吐时而幽默风趣,时而规矩认真,这是息未觉得对方最像钟离先生的地方。
因此息未从来没有听过摩拉克斯这么直白的厌恶,更没听过对方用恶心一词形容过某一事物。
“以神明的角度来评价,你的[爱]并不纯粹,你爱的是那个干净美好的赫乌莉亚,若是无法避免赫乌莉亚的灵魂沾染苦痛……”
他说着便抬眼,眼神犀利地看着拉维,“那么,你会选择弑神吗?”
对世间事物都秉持公正的态度,不会平白无故讨厌某一事物,但对真正厌恶的魔神选择屠之为快,对真正厌恶的人选择直言了当。
爱憎分明,年轻气盛又很张扬,这是摩拉克斯与钟离先生又不一样的地方。息未想。
拉维闻言嗤笑一声,毫不犹豫道:“当然会,但我舍不得,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况且人类怎么可能杀死神明?她是真正的神,而我是人类中最为卑劣的个体。”
“我安插神侍的真正目的是让我的[爱]有朝一日能跟随在她身边,满足私—欲也好,守护也罢,这已不是我一人的执念。”
“执念……好可怕。”息未抿了抿唇,手下意识抓紧了摩拉克斯肩颈处的衣物。
而摩拉克斯只是定定地看了拉维几秒,随后把息未举起来放在自己肩上坐着,抓稳对方的腿就转身离去,拉维自然不可能拦。
息未与摩拉克斯其实有着较明显的身高和体型差的,不过他要是发现自己坐在对方肩上会显得自己更娇小,也许就要闹了。
“诶……诶?!走了吗?”息未一惊,一手抓紧了对方另一侧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