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跟他是越来越像了。
容熠川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极其痛快地承认道:“是。”
面对意料之中的回答,我心底毫无波澜,只是多出了几分莫名的恐惧和担忧,倒不是说因此怕了他,而是担心容显恭会借题发挥,以此为由向他发难。
至于容熠川的狠辣手段和翻脸无情,则是我早就明白了的事,压根不值得因此再有想法。
容熠川等了片刻,见我迟迟没有再开口,又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以为他是要我尽快回公司处理工作,当即实话实说:“我在殡仪馆,至少要再过一个小时才能回去,如果……”
“知道了。”他打断了我的话音,然后不等我解释完毕,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