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沈承远都能骗得她团团转。”
我在心中无声地冷笑了一下,静静等待她把余下的计划也和盘托出。
偷听这个法子固然老套,但却极为有用,尤其是双方所掌握的信息并不平等的前提下。
刘姨喋喋不休地再次开口:“我是看着徐泠然长大的,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么?没用的人最是容易心软,当初沈承远拿下她,不就是用一只受伤的猫?你别看她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但只要你的苦肉计演得够真,利用她绝对是轻而易举。”
蒋临夏将信将疑:“她跟咱们基本上等于是撕破脸了,我跟她演苦肉计,不是上赶着让她看笑话么?”
刘姨笑了:“想看笑话也无所谓,反正她这辈子也就只能再看这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