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有怨恨?”赵远不敢相信地说。
赵斐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父亲,如今的赵府和以前的国公府不一样了,现在都得听我的!
我说了才算!
父亲既然受伤了,那就颐养天年吧!”
赵远气地指着自己的儿子,大声的喊:“你要造反,你要造反了你……我打死你……”
但是赵斐然是个健康的人,赵远不仅没有打到人,还拉扯自己的伤口,疼得他浑身冒汗。
“父亲,我送你去母亲那里休息!”
说完,扶起赵远,也不管他疼不疼,直接拉扯到了赵夫人那里。
“母亲,父亲回来了!”
赵夫人正在伤心,一看赵远回来了,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
“老爷!您可回来了!怎么样?受伤了吗?皇上怎么说?什么时候还给你爵位啊?
我都受不了了。
下人们都走了,饭都是我自己做的,我都烫到了!”
赵夫人满脸的抱怨!
赵远狠毒地看着赵夫人:“你眼瞎吗?看不到我受伤了?赶紧扶着我躺下,没眼力见的东西!”
赵夫人嘴巴动了一下,还是上前去扶了。
因为疼痛,赵远一晚上都在闹腾,不是嫌弃赵夫人服侍得不到位,就是嫌弃赵夫人丑,污了自己的眼睛。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赵夫人也没了耐心。
以前自己是因为国公夫人的身份,现在什么都没了,我还忍着你干什么?问了一晚上,才知道已经被皇上厌弃了。
那我伺候你个鬼!
“啪!”的一声,赵夫人直接把水杯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老子要喝水,你耳朵聋了,赶紧给我倒水,小心我休了你!”
赵远威胁道。
赵夫人嘲讽一声:“我还以为跟着你,能享一辈子的福气呢,结果呢?国公爷的位置你都守不住,还真是个废物!”
说完不顾赵远那杀人的眼神,轻蔑地说:“你瞪什么瞪?废物一个!这水你爱喝不喝,这药你爱吃不吃。”
说完,抚了抚头发丝,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儿?你给我站住!你是我赵远的正妻!你要去哪儿?”
赵夫人呵得冷笑:“去哪儿?关你屁事儿?”
赵远此时饿得头晕眼花,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直接小声的道歉:“媳妇儿,是我错了!是我身上太疼了,所以对你说话太过分了。
你是我的发妻,我当了国公爷,不是第一时间把你接过来了嘛?
是不是?
不管我有什么小妾,你都是正妻之位,谁也没动过你不是?
现在我落魄了,但是我们还有这么大的府邸,还有商铺在,我们也会过好日子的!
我们还有儿子在呢!
你等我恢复过来,我一定能让你过好日子的,你信我!”
“信你?我不如信鬼!我和你夫妻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要是我没用,你早就把我弄死了!
不过是看在我儿子的份上,哼!
懒得管你!”
赵夫人的远去,让赵远有些崩溃了!
“回来!给我回来!”
“你给我回来!”
“你放肆!”
“儿子……斐然……斐然……”
就这样,喊了一天,也没见有谁理会!赵斐然更是没有时间理会,因为赵夫人跟他说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他此时正准备把宅子卖了,和赵夫人一起去其他地方生活。
林听晚的秋水台最近太热闹了,月丛云自从怀孕之后,就天天来,说是这里的风景好。
风景好了,心情自然好!
“晚晚,我可给你交生活费了啊,我可以点菜吗?”
月丛云明显是恃宠而骄了!
“想的倒是美,告诉你,月姐姐,这秋水台,能点菜的只有我!心情好了呢,可以做你爱吃的。
心情不好呢,你爱吃不吃!”
看着不近人情的林听晚,月从云翻了个白眼:“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讲情面,哼!罢了!
等我儿子生下来,你就是干娘了!
让他点菜,我看你舍得?”
陈师傅此时正在院子里搭架子,准备烤全羊!
调料这些,还是林听晚和陈师傅一起研究的,那味道,绝了!
陈师傅是个爱做饭的,也是爱研究的,所以,林听晚每次提出要求,陈师傅是最为看重的。
就像这次的烤全羊……
陈师傅是全力以赴!
“小姐,侯爷来了!”
林听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最近陶封阳似乎来的天频繁了一些。
“侯爷安好!”
“嗯!你猜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陶封阳背后手藏着,似乎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糖葫芦?”
陶封阳哈哈大笑:“猜错了,再猜猜?”
“那是糖果?”
林听晚敷衍地说。
陶封阳无奈地说:“你呀,惯是敷衍我,就不能好好猜猜?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芙蓉糕!
你尝尝看,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