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有了小三,她认命。
他不爱她,她自作自受。
可他让小三登堂入室,躺在了他们的婚床上……
商晚晚还亲眼目睹霍东铭搂着伊夏雪,两人情到浓处眼看就要擦枪走火。
如果不是她及时回来了,是不是他们就要在床上做了。
商晚晚看见他们俩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就是她不择手段也要嫁的男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伊夏雪拉过被子直接遮住了自己的胸口,一副被人现场抓奸的惊慌,似乎想解释什么,又求助于霍东铭。
她眼中闪烁着狡黠,拿霍东铭当挡箭牌,霍东铭保护自己更能刺激商晚晚。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最初只是因为想试一试穿霍太太衣服的感觉,现在她更加想成为真正的霍太太了。
“滚出去,滚——”
商晚晚浑身打颤,指着他们,唇止不住地颤动,一股生理上的恶心涌了上来,她转身背对着他们干呕。
霍东铭此时感觉到了被设计。
对象是伊夏雪。
他身体里还有她一半的血液,怎么也无法狠下心去责怪这个刚刚从医院鬼门关捡回条命的女人。
可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商晚晚。
“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东铭嗓音像含了口热沙子,嘶哑到不行。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伊夏雪会登堂入室,还躺在了他们房间的床上。
“霍东铭,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更不想见到你的人。你太脏,太无耻了。
外面几百块的酒店钟点房多的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残忍,将这种女人带到家里,在我们的床上鬼混?
是不是你们这些出轨的男人就喜欢玩刺激,玩变态游戏。我求求你,做个人吧。带着你的女人马上消失……”
她以手捂唇,胃里阵阵犯恶心。
伊夏雪戏做全套。
“明明这里是东铭的家,消失的不应该是你吗?”
委委屈屈的话从伊夏雪嘴里说出来很软糯,然而杀伤力却是百分之百。
商晚晚气得发抖,顺手操起房间的古董花瓶对着霍东铭砸了过去。
“呀——”
伊夏雪以为商晚晚是冲自己来的,吓得躲在了霍东铭身后。
霍东铭连躲避都没有,任花瓶砸在了自己脑门上,鲜血直流。
商晚晚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
不知要如何应对这种局面的霍东铭在商晚晚眼里看来,是在用生命维护他身后的女人。
如此骄傲的男人,连头都不愿低一次,却死死地护着心爱的女人。
商晚晚啊商晚晚。
枉你爱了他那么多年,却是连半点怜悯都不曾得到。
“好好好——你们鹣鲽情深,我才是第三者。你说得对,这是霍东铭的家,我最应该消失。”
商晚晚扶着门框勉强支撑着身体,脸色惨白如纸。
霍东铭不顾自己的伤,冲过去狠命攥着商晚晚不让走。
“她是误入我们房间,不是我带她来的。”
霍东铭感觉到眼睑慢慢被一抹红所覆盖,眼前的景物都变成诡异的红色。
伊夏雪还坐在床上,内心挣扎着想是应该继续羞辱商晚晚还是见好就收赶紧退场。
霍东铭惜字如金,对商晚晚句句真情,根本不承认对伊夏雪有半分男女之情。
“何必呢,霍东铭。是不是你们男人带女人回家被原配抓包都要把责任推到别的女人身上。
接下来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你又要说是她勾引你的了。哦,我忘了,我们结了三年婚,你们就背着我偷了三年。
我怎么那么天真,以为你们还没做过?霍东铭,同时玩两个女人,感觉是不是很爽?很快活?”
霍东铭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般愤怒。
商晚晚侮辱了他的人格,他跟伊夏雪至今清白,连手都没碰过一下。
若说刚刚的过分举动,也是因为他将伊夏雪错认成了她。
“啪——”
霍东铭重重的耳光甩在她脸上,顷刻间她嫩白的脸就出现深深的五指印。
清晰可怖。
商晚晚刚刚还激动的情绪被他的耳光瞬间抚平了。
她站在原地,像被人突然拔走电源的机器,哑然了。
霍东铭也怔住了。
伊夏雪在旁边看戏似的看夫妻俩矛盾因为她而升级。
霍东铭越是维护她,就表示他对商晚晚越是不在乎。
由此,她能断定自己在霍东铭心中的分量不是商晚晚这个顶着霍太太头衔的下作女可以替代的。
“东铭,霍太太,你们别再为我吵了。霍太太,要怪你就怪我吧。东铭对我只是情不自禁……”
伊夏雪的解释无疑是火上浇油。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火红的睡衣,走到霍东铭面前,低胸的睡裙里两个呼之欲出的兔子因为她走路的幅度几乎要跳出来。
伊夏雪故意贴着霍东铭,当着商晚晚的面让那两团肉往霍东铭身上蹭……
“呀,你头上流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