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一听这话,立马提出自己的疑惑:“可是他的名声已经摆在这里了,很多人都亲眼见到,你是怎么对待乌灼亘的。而你的名声,因为乌灼亘这件事情就已经败坏了。还有就是,很多人也知道之前珍珠蚌地的事,也觉得是你在无理取闹的!”
伏迪梓皎边点头边道:“是啊,最好就是一系列的事情下来,都证明是我无理取闹,那才好!”
白芙蕖这下无语了:“你这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一系列的事情下来都是你无理,那你之后还怎么去竞争这个鲛人王的位置?你说说你还怎么以理服众,你都完全不讲理的!”
“我不讲理?”伏迪梓皎反问一句,转而接着道:“那只是他们现在看到的不讲理,但是真的是我不讲理吗?重点就在这里,白先生,这我二弟他讲理是他们看到的。实际上讲不讲道理,他们谁知道?如果当
所有的一切真相全部揭开,当他们所有人看到,我才是那个讲理的人!”
“而我那个二弟伏迪梓泰,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你觉得谁更能服众?到那个时候啊,他们只会觉得我是受了委屈的,他们所有人都冤枉了我。而我呢,不仅不和他们计较,而且还一如往常。这就说明我是个心胸宽大的人,到时候我就是那个他们眼里最合适鲛人王位置的人了!”
见他这么说,白芙蕖心里有点底了,直接就问:“所以,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
“既然你们今天来问了,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对于伏迪梓泰重用乌灼亘的事,我很高兴,因为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伏迪梓皎只把话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可是白芙蕖和阑胥墨都不是多么蠢笨的人,立马反应过来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乌灼亘,很可能还是伏迪梓皎的
人。而他现在是作为伏迪梓皎的探子,已经深入到伏迪梓泰的阵营当中了。
见他们两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这才接着说道:“是他一直很自信,觉得他的形象很好,所以可以笼络人心。而且觉得他自己,一定可以当上鲛人王,但是这只是他自己认为的。”
“最好笑的是,他自己还很自负的认为的,旁人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他是这么想的,他想要一个这样的假象,那我就给他制造出这样一个假想,毕竟我这是做哥哥的,怎么的也还是得为弟弟着想一番的。”
这一番虚情假意的话说出来,谁都替他脸红,可是伏迪梓皎人家倒是泰然自若,又接着道:“怎么说呢,对于我而言吧,向来只尊崇本心的。这人啊,很多时候其实是不能强求的,我就是觉得随缘嘛!”说着还摊摊手。
这下不止是白芙蕖了,就连阑胥墨也
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别蹬鼻子上脸好不好,差不多行了。我跟你说实话,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如果不是天帝下了死命令的话,我真心不想帮你,真是欠的很!”
阑胥墨这话得到了白芙蕖的赞同:“就是的就是的,大殿下啊,你看看这下真不止我一个人觉得你很欠了,都这么认为。所以你呀,也就是在我们面前这样,在外头,你可得伪装好,要是把本来面目暴露出来了,能把人吓死!”
“哎,你们两个啊,一个两个口口声声都说是我的谋士,那你们就是我手下人了,既然是我手下人,那不是就应该以我为尊的吗?我这么说,你们不是应该有都点头表示赞同吗?不是都应该觉得我说的就是对的,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一个品德高尚,最适合做鲛人王的人吗?”
白芙蕖这下真是受不了了:“行了行啦,你可打住
吧,再这样说下去,我可真想给你几巴掌了。行了,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我就先回去了。不过我可跟你说啊,以后你要是有点什么计划,有些什么事情,最好提前给我们打个招呼,至少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不然的话可不能怪我们不帮你,那就是你自己自找的,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你咎由自取了。”说完这话,她转身就要出去。
伏迪梓皎赶紧喊住她:“哎呀,白先生,这么大件喜事,你们不该陪我喝几杯?你这就打算走了?”
白芙蕖转过头,狠狠盯着他:“我的大殿下,你可算了吧,还喝?你这名声真是不要了!现在都说你是一个喜欢饮酒作乐的人,以后就算你的名声真的好了,可是这一个事实改变不了。他们谁会管你是做虚假的样子给他们看,只会觉得你就是一个这样生活不检点的人,这个你且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