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妹两个都无比期待的时候,连籽芯却有些担忧地看着白芙蕖道:“你这一趟过去,凶多吉少吧?我是肯定没法跟你一起去的,王仁皎呢,不是又说回去了,你一个人去行吗?”
白芙蕖看着她,笑着道:“这才更有挑战,不是吗?你放心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毕竟你们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很多人,我总会有一个人面对的时候,所以,不用担心我。”
“倒是你,我走了你不就是一个人在,我不知道我那个父亲,会不会想着来刁难你。要是他真来的话,你该怎么应对,我还真是不知道。不然这样吧,你化化妆,跟我一起进宫去,你自己觉得呢?”
连籽芯摇摇头:“今天还真是不行的,到时候我手下的人会来跟我汇报情况,所以我不能跟你进宫去。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吧,这次就你自己去
面对吧,不管前面发生些什么事,要见到些什么人。你要想着,王仁皎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带着自己,和白芨蕖的期待,白芙蕖就踏上进淮央皇宫的路程。
这次进宫,心情和上次自然是不一样的。这次是受邀进宫,而且是在双方都是显然有目的的情况下。白芙蕖从来都对这种充满未知的事,觉得很是期待。
像过去很多次进宫那样,白芙蕖在一众宫人的带领下,款款前进。这一趟,只有白芙蕖一个人,将军府任何人,甚至紫花,都没有跟着过来。
看来,白芨蕖是打定主意,不打算让自己好过了。好啊,既然这样,那她白芙蕖也不能让她白芨蕖好过。
带着这样的心情,白芙蕖一步一步的走进宴会的现场。一进去,白芙蕖就发现,这里面站着伺候的宫人,果然就是那天晚上见到过自己,还把自己当成刺客的人,除了
他们没有其他的宫人来伺候。
而白芨蕖,则相依偎着姬承倾坐在主位之上。
白芨蕖在一见到白芙蕖进来,更是不自觉地向姬承倾身上靠近。而姬承倾,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白芙蕖的那一秒,突然有一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他的不自在,不是来自于白芙蕖,而是对身边的白芨蕖。
本来,白芨蕖才是自己最爱的人。可是现在她黏到自己身边的那一刻,而且又被白芙蕖看到的时候,姬承倾突然有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像是要被人抓奸了一样。
这个白芙蕖不就只是白芨蕖的妹妹,算是自己的小姨子,可是为什么自己对他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呢?这个女子的出现,触动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一根弦。
白芨蕖很快就发现姬承倾的异样,也注意到,姬承倾想甩开自己的动作。她都不用多想,就知道问题是出在白芙蕖身上。
于是稍微用力,又把姬承倾拉到自己的身边,声音也更加娇媚的道:“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这样臣妾可要伤心了。”
姬承倾不说话,眼神只是锁定在,走近他们,蹲下行礼的白芙蕖身上。
“臣女白芙蕖,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说完,就开始俯身行礼。
白芙蕖之所以,没有搬出镇守将军的身份,只是自称臣女,就是不想让白芨蕖觉得,她是要把将军这个身份拿出来压人。可是她是这么想,白芨蕖可不是这么想的。
“妹妹这是在提醒本宫,你和本宫是姐妹吗?”白芨蕖靠在姬承倾的肩膀上,语气慵懒地问道。
白芙蕖眉头微皱,这女人这就开始找茬了?
“娘娘此言虽在理,可是却不是臣女的想法。臣女本就是淮央臣子白瑞谦的女儿,这个自称想来是最为合理的。臣女来自将军府,吃穿用度
一应来自将军府,而将军府的当家人是谁,娘娘和臣女一样很清楚。”白芙蕖语气谦恭地道。
“你……”
白芨蕖这边还没说准备发飙要说的话,姬承倾就制止了她:“诶,皇后做什么这么严苛,她说的想来也是没什么错的。今天不就是因为她突然回来了,所以我们才想着叫这个妹妹来一起吃顿便饭吗?”
白芨蕖没想到姬承倾竟然在自己掌控下,也还是为白芙蕖说完,当即就不打算控制自己的脾气了,立刻就发飙了:“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是当初受封于先皇的,镇守子山镇的将军,她是淮央的臣子,是陛下的臣子。”
“可是,她这次竟然没有陛下你的旨意,就擅自离开镇守地回来。陛下,这难道不是对先皇和你的旨意的反抗吗?说的简单直接一些,她这就是抗旨不遵的,况且,她还贸然进宫,想要伤害臣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