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脸?
白欣语刚刚还在像疯子一样发疯,却在听见柳氏的话后,猛地安静了下来。
“对,我挠了脸,很痒的,我没有办法控制。”
白欣语着急的抓住柳氏的手,语气带着一丝的恳求,“娘,你帮我再去找邪医。”
“我也不想挠,可脸实在太痒,才忍不住挠了几下。”
“你先别急,娘再想想想。”
柳氏感到为难,想到上次为了求邪医出手,已经花了那么多银子,这次再去求医,她哪有那么多银子给。
“娘,你在犹豫什么?我的脸要是毁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回辰王府了。”
白欣语想到那个俊美如神抵般的男人,正做着不切合实际的美梦,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讥讽的笑声。
“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希望回辰王府。”
白欣玥?
白欣语脸上的表情,猛地一僵,回头,就看见白欣玥那张绝美倾城的脸,抱着南宫灵慵懒淡漠的站在门外。
“你是专门来看我的笑话?”
白欣语怨恨的瞪着白欣玥,指甲狠掐入掌心,恨不得上前撕了这张美艳的脸。
“没错。”白欣玥眉梢一挑。
这句话,无疑激起了白欣语心底的愤怒,咬牙
切齿的怒吼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的脸也不会变成这样。”
“要怪也是怪你自己。”
白欣玥脸色微冷,“动我儿子,只废你的脸,算是便宜你了。”
一旁的下人们在听到这句话,嘴角猛抽了下,看向白欣玥的目光带着惊恐。
刮花别人的脸?还叫手下留情!
他们今日算了涨了见识!
“大小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柳氏看着嚣张狂妄的白欣玥,即使心里再不悦,却又碍于之前的教训,不悦道:“语儿当时也只是一时想歪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身为姐姐,就算是要惩罚她,也不该毁了她的脸,她的脸,现在变成这样,你还让不让她活了?”
“不想活可以去死!”
白欣玥拿出一个药瓶,扔了过去,“我有多种毒药不但免费提供,还可以供你选择。”
“你!白欣玥,你这么恶毒,就不怕辰王有一天会厌恶你?”
“本王的事,何时轮到外人来做决定?”
南宫景墨走了过来,大手一揽,将白欣玥揽入怀里,像是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随后,眸光幽冷地看向白修明,“相爷连后院的事都解决不了,
想必朝堂的事,也是无能为力。”
闻言。
白修明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猛地一变,诚惶诚恐的解释:“语儿也是因为毁容的事,一时想不开!还请王爷莫怪。”
“玥儿是本王的王妃,相府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
南宫景墨瞳眸微眯,邪佞的勾唇,一字一顿的说道:“再让本王听见,你们搬弄是非,故意破坏本王与王妃的感情,本王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王爷说的是,下官一定好好教训贱内。“
白修明触及到那道冷冽的视线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
半响后,这才回过神,白修明对着下人吩咐道:“还不快去叫大夫。“
“爹,让人去请邪医,只要邪医才可以治好我的脸。”
白欣语惊慌失措的拿起面纱遮住脸,眼眶通红的望着南宫景墨,欲言又止。
她没有想到,他会来!
看着白欣语这副欲还休的模样,白欣玥只觉得好笑。
脸都烂成这样,还在那抛媚眼?
白欣玥不禁笑出声,“我听闻,邪医出诊的价格很高,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出诊金最低十万两黄金。”
“去请其他的大夫也是一样。
“
白修明一听到,需要这么多银子,眉头一拧。
“爹,只有邪医才可以治好我的脸。“
白欣语知道,这是爹心疼银子,想到自己这张引以为傲的脸,现在变成这样,心底涌起一股不甘,“是女儿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女儿的脸都成这样了,要是治不好,爹要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
“是啊!相爷,语儿之前被赶出王府,现在脸又毁了,她还这么年轻……“
柳氏虽然三十岁,平日里却因保养的好,白皙的肌肤看起来犹如十八少女,猩红的眼眶,抽噎道。
“相爷是不是觉得,贱妾身份不够,就不想在语儿身上用银子?“
“没有的事。”这样的柳氏让白修明激起了保护欲,大手一挥,“就算让相府倾家荡产,也要治好语儿的脸。”
“倾家荡产也要治?”
白欣玥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氏,眉宇之间尽是打量,“据我所知,相爷每月的俸禄就那么多。”
“这本相自有办法,不劳你费心。”白修明一脸认真。
“既然这样,那祝顺利。”
白欣玥丢下这句轻飘飘的话,便离开了相府。
最后直接去了乾御阁。
快速地换
上男装,也戴上了鬼面的面具,对艳娘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