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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给荆启山和李玉娇行了一个礼,然后问:“请问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李玉娇在床边坐得笔直,她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嗜睡而已,是他们觉得我不舒服,真是麻烦您了。”
大夫道:“不妨让草民帮您把个脉看看,是否气血亏损。”
李玉娇伸出手,道:“行。”
大夫在李玉娇手腕上盖了一张帕子,随后就认真地把起脉了,把了一会儿,又疑惑地看一眼李玉娇。
“大夫,我身体是有什么情况吗?”李玉娇问。
大夫不禁道:“从脉象来看,是喜脉啊。”
李玉娇和荆启山面面相觑。
“有、有了?”李玉娇问。
荆启山的神情也瞬间激动起来。
大夫道:“从脉象上判断确实如此,草民疑惑的是,若是喜脉,那夫人的月事应该有变化,难道夫人觉察不出来吗?”
李玉娇不由地道:“我月事一向不准。”
从西陵回来的那一个月,月事就没有来,她当时就怀疑自己怀孕了,但一个月后月事又来了,她就当月事是被那次绑架吓跑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又没有了,她也没当一回事。
大夫见李玉娇疑惑的样子,他不由地道:“恭喜将军,恭喜夫人,按脉象来算,胎儿应该只有月余,并不稳定,夫人应当静心休养,切勿做粗活、重活,情绪上更是要保持稳定,切勿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