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的,都好奇地看着李玉娇。
他们都觉得县令夫人不会是头脑发昏,死马当活马医了吧?找这么一个合伙人?
看着不过是十八、九岁而已啊。
李玉娇知道他们内心在想什么,她其实心里也没底。
但是心里越没底,她就越想干出点什么来。
于是她开口道:“酒楼从明天开始暂停歇业,接下来你们听我的安排,若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但我不一定会回答。如果你们觉得我没有能力,也可以尽早领完月薪跳槽。”
……
从酒楼出来后,李玉娇赶着牛车回永安镇。
在路上,冷风一吹,身上凉飕飕的,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沁出了一身汗。
这两天发生的事有点不太真实。
莫名就成了县令夫人的合伙人,莫名就接管了一家酒楼,莫名就要管起团队来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傍晚,荆启山也回来了。
荆启山有点怨气,还走进她的屋里问:“娘子,你怎么不等我就一个人回来了?害我大老远坐别人的牛车回来。”
李玉娇把手头上的账本收好,再问:“你不是去值岗了吗?我怎么知道你何时放班?”
“我是捕头,若没有特殊情况,晚上不需要值岗。”
“那我怎么知道!”
李玉娇也没好气。
荆启山见状,不由过来问:“今天跟县令夫人谈得怎么样?找到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