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民间经营,若是有人敢齐刷刷收购,那岂不是如同造反!”
“而且,此举还避免了舟车成本,咱们只需要在交州等着,就有人来进货。”
“这钱,从各地,流入咱们交州,嘶……不光沿途官道附近的人受益,这商贾,百姓,官员,从上到下,都有好处啊。交州这地方,一下子就活了。”
“一举多得,一举多得啊。”
丁三两不愧是十年不得志的刺史,眼珠子里闪烁着光泽,那都是铜钱的形状。
“我终于能喊出来那句话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刺史穷!”
“说干就干,殿下,您说,咱们该怎么干!”
薛仁贵这会儿拉着丁三两的袍子,赶紧降降火。
“丁刺史,你别急,可这不是把圣上当枪使了。”
李愔还没有开口,丁三两就板着脸。
“薛仁贵,怎么说话呢,陛下和殿下血浓于水,那是家事,再者,你以为殿下此举,陛下不同意?”
李愔目瞪口呆,这一刻,他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入关之后自有大儒为你辩经。
这一刻,李愔觉得,丁三两这十年,是真活该啊,不亏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