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中,新官上任的种种事务,让他无暇顾及自身的伤势。
谢毓婉敏锐地察觉到书童言辞中的不自然,语气变得严厉,最终迫使书童吐露了实情。
书童抹着眼泪,哽咽道:“谢姑娘,我们大人太过体贴他人,他说如果我不来告诉你他平安无事,你一定会自责不已,所以他才让我这么说的。可事实上,我们大人他的状况并不好。”
谢毓婉心头一紧,回想起卢容泽曾提起家中仆役稀缺。
确实,有时候,即便是坚强的男人也需要有人照顾,特别是在处理伤口这样的细活上,女性的细心显得尤为重要。
卢容泽所言非虚,他受伤,或多或少与她有关,无论是情理还是道义,她都无法置身事外。
“菡竹。”
她轻声呼唤,心中已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