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屁股不疼了,但能感觉到那里被撕裂了。
客厅里,萧恒抽着烟,头发有点乱,上衣就那么敞着,也没有扣上扣子。
他想过,谢小楼可能是个雏。
但这种可能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都是男人,白凤轩把那么个如花似玉的人放在身边,怎么可能一点心思都不动。
但要让他相信谢小楼是上面那个,白凤轩在下面,他更愿意相信是白凤轩不行。
萧恒快天亮了,才在沙发上睡着。
早上若不是被电话吵醒,他大概还在睡。
接了电话起来,准备上班。去房间里换衣服,发现放在床头的大洋不见了。
“还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
萧恒换了衣服去旁边房间看谢小楼,发现人也不见了。
钱不见了,人也不见了。
“谢小楼,你可真行!”
萧恒吃了早饭出门上班,上班前让司机先开车去了一趟怡楼。
怡楼的伙计说,谢小楼不在,好像昨晚都没有回来。
萧恒想着他不会带着那一千大洋跑了吧。
就为了一千大洋,那点钱,他可真
萧恒想说谢小楼贱。
但是,不是他自己上赶着嘛。
手里的药膏没能送出去,心里又憋了些气,便让司机先去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