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峻昊先行离去,刚走出不远,就看到李沐澜正在劈柴。他走了过去:“喂,你还好吧?”
李沐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欣喜有气愤还有埋怨。她不说话,将全部力气用在劈柴上:“砍断你,去死吧!”她对木柴毫不留情。
龙峻昊调侃:“哇!好怕,若我是它们,已经死了好多次了。”
李沐澜几乎流泪,忍着说:“你是谁啊,又怎么会有事呢。”她的心里已经承受了太多波折,再这么下去,会疯掉的。
龙峻昊看出了她的情绪,说道:“来,让本宫帮你吧。”他的手摸上了柴火。
“不用,不用你好心。”李沐澜无情说:“你离我远点儿,你差点害死大家!这么做,很好玩很有趣是不是?”她狠命瞪着他,心中的气很想发泄。
可是,他能告诉她实情吗?别看他是皇子,却比她这宫女更加容易丧命。他双手捧着劈好的柴火,不愿说话。
李沐澜手一推,龙峻昊立即跌坐在了地上,手撑着地的同时,嚷了起来:“啊!好痛!”
李沐澜这才软了心肠,看到他手上流血了,就说:“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事啊?”
“有啊,我不止手痛,心里更痛。”龙峻昊站起身,与她凑得很近:“你说,这打算怎么办?”
“我来止血。”李沐澜刻意不去看他的眸,只感觉到他的气息扑在自己身上。
龙峻昊等着她将自己的手指包了起来,几乎笑了出来,对她说:“你会不会啊?不会还是让我自己来。”他展示手指:“包得也太大了吧?”
“我又不是存心的,想嫌弃?那好,你去命别的宫女包扎吧。秦明玉应该会非常乐意的。”
“好了,我投降。”龙峻昊笑容温煦:“
之所以这么做,我有我的原因,你或许不能理解,但却是我的决定。”他特别温柔:“沐澜,原谅我好吗?别人都可以生气,就是你不行!”
“为什么?”李沐澜抬眼看他。
为什么?对啊,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正要说话,见大德来了,他这才松了口气,逃避也好,故弄玄虚也罢,总之他不想说得太清楚明了。对李沐澜而言,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主子,经过昨天这么一闹,人人自危。奴才是来问问您,午膳吃什么?”大德注意到他的手:“哎呀,主子,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伤着了?”他一瞥李沐澜:“你,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李沐澜闷声,转身去劈柴,动作却明显轻了很多。
“不是她做的,是我不小心弄伤了,只是扎到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龙峻昊看了一眼李沐澜,心里涌上一个念头。
大德不信,说道:“奴才伺候主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您想什么奴才都知道,这丫头可不能太惯了,您瞧,这尾巴已经上天了。”
龙峻昊只是浅笑,没有再说什么。对于女人,他从来都是疏离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将一个女人放在眼中,可是,这未必是好事,会不会害了她,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底。
大德见状,心里更加明白主子的心思,没说破,而是走到李沐澜面前,对她说:“姑奶奶,劈柴的时候小心些,倘若挂了彩,不止难看,有人会心痛的。”
“谁?你吗?”李沐澜糗他:“你放心,你的心不会痛的,我会很小心的。”
呵呵。龙峻昊笑了起来。
大德对她真是咬牙切齿,主子怎么会喜欢上这个丫头呢?真是用脚趾头想都想不到啊。既然劝不住,那
他也只能阿弥陀佛了。
午膳仍然是大家围在一起享用,可气氛显然就不对了。尤其是几个皇子之间,明显有了拘谨。
“怎么?你们都怕了?”龙腾博说道:“朕还没说什么呢,个个都跟耗子似的尤其是你,太子。”龙腾博将目光停留在龙峻宇身上:“在一切都未彻底明朗之前,你可是他们的大哥,该有个大哥的样子。倘若担心被害,就跟该督促他们将凶手找到。唉,手心手背都是肉,朕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人出事。”
周玉娇说道:“血浓于水,皇上的苦心他们这几个皇子应该会明白的。这凶手一定是冲着他们而来,目的就是要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拆台。可臣妾以为,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越想我们互相指责,我们就该越是团结。”
龙腾博欣慰地笑着,说道:“没错,皇后这番话才是身为皇后该有的大家风范。朕也是不怕的,倘若连这点小伎俩都怕,那不就让人笑掉大牙了。哼,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残害朕的皇儿。”
龙峻昊也退了一步,说道:“是哦,父皇。孩儿胆子可大了,才不怕这竹剑呢。”
周玉娇给了儿子一个眼色,龙峻宇这才说道:“父皇,儿臣身为皇子之首,理应身先士卒,请父皇放心,儿臣已下令侍卫严加防范,也提醒众兄弟,大敌当前不可大意。”
“什么大敌?大敌在哪儿呢?”龙峻昊犯傻。
“这。”龙峻宇吃瘪,说道:“你懂什么,这只是个道理。”
龙腾博说道:“你凶他作甚,他脑子不好使,你也脑子不好使么?”
周玉娇看了一眼龙峻昊,对儿子说:“宇儿,你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