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笑容鼓励着路人前来相询,可惜站了一天,看见有人指指点点,有人跃跃欲试,就是没人上前询问。
站了一整天,脸都快笑僵了,愣是一桩生意也没有。
南明也早就回了王府,只剩了她一人在外侯着。
她沮丧地进了屋,“小姐,您这是做的什么无本买卖呀?根本都无人问津……”
林墨在里面一张大案桌上铺了纸,慢慢地练着簪花小楷,“不急,有缘人还没来呢。”
这才刚开张第一天,怕什么。
她在屋内等,外面设了箱子,也是为了判断来的人是不是有缘人。
并不是所有出得起价钱问的任何事她都要给出答案的。
所以箱子上面贴了规则:无要事不答、试探者不答、害人者不答、投机者不答。
至于收费,前四种都是十两银子单次,后两种则是百两起步,并不封顶。
紫莎还在碎碎念,“便是一次十两银子,顶得我们墨清苑半个月的开销,可眼下如此冷清,哪里来的客人?”其实她没说出口的是,小姐这问斋,岂不是和那神庙中的算命和尚一样?小姐何时学了这等算命的本事?若是不灵的话,岂不是自砸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