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突然被石子袭击,受到惊吓,一声响彻街道的嘶鸣声响起,马儿失控。
车夫见状,赶紧控制马儿。
而马车里的二人受到惊吓。
云挽柔吓得尖叫:“啊~”
萧璟盛抱起云挽柔,飞出马车。
路对面的动静太大,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当看到太子和云挽柔从车上下来,祝卿安的脸色阴沉下来,明白了今日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萧璟盛放下云挽柔。
整理好华丽的衣衫,迈着高贵端正的步子走过来。
众人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萧璟盛来到祝卿安面前。
萧璟御热情地打招呼:“皇兄,你来得太巧了。”
萧璟盛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故作不解地问:“卿卿,发生了何事?”
“还是让太子的人说给你听吧!”祝卿安看向太子府的仆人。
刚才嚣张的仆人,恭敬地来到太子面前,将事情的经过讲一遍。
云挽柔听了,笑着开口:“殿下,镇国公府现在不似之前,让他们拿出五万两银子赔偿,的确为难他们,如今都是一家人了,别把表弟送去官府,不如此事便算了吧!”
这么多百姓看着呢!云挽柔想挽回她和太子的名声。
“这五万两银子已经花了,就算是假的,有东西,我们也好找玉器店老板赔。”仆人配合云挽柔演戏。
“卿卿,既然这玉瓶是你堂弟打破的,看在你的面子上,孤便作罢。”萧璟盛大方道。
他本想利用这件事,让祝卿安亲自去太子府找他,然后他借此机会哄哄她,让她继续帮自己,没想到马会突然惊了,这么多人看着,为了名声,他也不好再难为祝家。
“皇兄,不如让你的仆人把玉器店的老板叫来,敢卖假货,不但要把货品砸了,他还要十倍赔偿,这钱不就出来了。”萧璟御乐呵呵地提议。
萧璟盛自然知道这对玉瓶不是在玉器店买的,而是柔儿找人做的一对假的。
“这件事孤会派人解决,今日是回门的日子,莫要让这件事影响了大家的心情。”萧璟盛没底气将此事闹大。
祝卿安淡定从容地开口:“不管太子如何解决,这个钱祝家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区区五万两,镇国公府赔得起。
在这之前,太子先把祝家这些年帮你的钱还了。
末将都记在这个册子上了,一共有三百五十万两。”
今生她会及时止损,前世为了助他顺利登上帝位,她可是倾尽祝家和自己的所有钱财。
萧璟盛和云挽柔听到这话懵了,看着祝卿安递过来的册子,突然明白,他们千方百计地算计她,而她也提前做了算计他们的准备。
萧璟御见太子迟迟不接,好心地帮祝卿安拿过去,塞到太子手中:“皇兄,父皇从小便教育我们,身为皇子,不可收受贿赂,更不能用臣子的钱,不过皇兄是借的,便不算收受贿赂,尽快还了便可。”
“原来太子府没钱啊!竟然欠了祝家这么多钱。”
“怪不得如此在乎这五万两银子。”
众人议论纷纷。
萧璟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中有一座火山要喷发,但因这么多人看着,他又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愤怒,只有咬紧牙,强行压住心中闪烁的怒火,瞪向云挽柔。
这个主意是她出的,没想到会被祝卿安反将一军。
“都在闹什么呢?”一道威严带着岁月苍老的声音传来。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朝着来人看过去。
只见祝老夫人被人搀扶着走出来。
她已年过六旬,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她的眼神依旧犀利威严,脸色严肃,嘴角微微下垂,给人一种严肃而冷漠的感觉。
在祝卿安的记忆里,祖母一直都是严厉且不苟言笑的。
“母亲。”祝夫人和三婶恭敬地唤道。
祝老夫人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了祝卿安身上,瞪了她一眼,然后朝着太子恭敬的颔首行礼:“太子大驾光临,老身有失远迎,还请太子见谅。”
“老夫人严重了,今日孤携柔儿来回门,只是晚辈,外祖母不必多礼。”萧璟盛惯会在外人面前营造自己的形象。
“老夫人,本王是你的孙女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萧璟御面带笑容地自我介绍。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宸王也来了,大家进府聊。”
老夫人在厅堂里坐下,众人落座后,老夫人看向祝卿安冷声训斥:“祝卿安,跪下。”
祝卿安站起身,走到厅堂中间跪下。
老夫人语气严厉地训斥:“你身为皇家媳妇,祝家军主帅,竟然让人在镇国公府前闹事,成何体统?”
“母亲……”母亲和三婶想帮祝卿安说话。
老夫人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呵斥道:“没你们的事,坐下。”
“母亲,您要为柔儿做主啊!卿安要让太子还三百五十万两白银,她就是故意的,当初是她自己放弃嫁给太子,如今看到太子与柔儿恩爱和睦,便故意刁难他们。”云挽柔的母亲祝书黎抹着泪哭诉。
“欠债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