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劝慰,便端着热水凑到沈念面前:“少夫人,喝点儿水吧。您放心,孩子没事儿。”
可他们并不知道,沈念并不想死,她不知该如何离开陆公馆,只能破釜沉舟用这极端的方式,即便进医院,至少先出来再说。但睁眼那一刻,没有看到陆岳霆的人,她不免还是心生一丝失落。
待四九和警卫守在病房外时,只留了丫丫在沈念身边。
“丫丫,有大名吗?”沈念虚弱地问她。
见少帅夫人终于肯与她说话,丫丫忙站在床边:“夫人,我生下来就没了爹娘,在福利院长大,没人给丫丫取名字。”
沈念一听,她慢慢抬起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丫丫一看,忙上前握住沈念的手。
“夫人,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丫丫。”
沈念握着丫丫的手:“扶我起来。”
丫丫扶着沈念坐起身,因为失血过多,沈念浑身无力,她几乎拼尽全力站了起来。
“夫人,您要做什么?我帮您就可以了,您不能下床。”丫丫有些焦急。
沈念虚弱地喘着气,并没有回答,她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一看,幸好自己所住的病房在一楼。
“夫人,您……您要逃跑吗?”丫丫惊讶地看着沈念。
沈念扭头看着她:“如果你害怕留下会被少帅责罚,可以跟我一起走。”
“不行啊夫人,不管跑到哪儿,少帅都会找到你的,夫人,您现在这身子骨不能冒险,万一……万一孩子没了,少帅一定会生气的。”
沈念看着丫丫:“你觉得,我死在这儿,和我离开,哪种结果,让你更好向少帅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