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爷多不容易。”
她只知道自己丈夫辛苦,跑生意,找货源,找销路,时常喝的酩酊大醉。
这个家里的财富都是他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住的大宅子,穿的用的这样好,都是她家老爷拼出来的。
或许有一些大房的功劳,但是这些年大房的好处没少拿,廖知府的好处更是没少拿。
可是她天生不擅长吵架,这些孰是孰非的事情总是捋不明白,说不出来,心里却有委屈。
廖氏翻了个白眼哼笑一声道:“哼,整日里就知道说你们老爷不容易,谁容易了?难不成这一大家子能活到今天还全靠你们老爷撑着的?没了他这些人都得死呐?他是天王老子?比陛下还高高在上了?”
不等秦氏说话,她又道:“你们老爷不容易,我们棣哥儿就活该打光棍不成?”
秦氏已流下泪,抖着手指着她:“你们欺人太甚,这是要我们的命。”
俞蝉在一旁抹着眼泪道:“娘咱走吧,娘,别吵了。”
俞老夫人焦急道:“快去把老大老二喊来。”
田嬷嬷听了亲自疾步出了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