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好一会儿,却怎么也解不开,急得满头大汗。
“皇,皇上,这个我弄不开。”
李稷冷笑一声,没见过像她这么蠢的,夸下海口却连个腰带都解不开。
“朕只教你这一回,往后再说不会就得挨罚。”
他伸出手覆上她微微泛红的小手,一寸一寸地带着她挪动手腕,解开腰间的玉佩和香囊,终于取下了腰带。
腰带掉落在地上,顷刻间,龙袍散开。
步霁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单手捂住嘴巴。
他说寅时到巳时所言怕是不虚。
李稷忽然拽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拉,两人贴上,步霁的额头刚好顶在他尖细的下巴上,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低声问道。
“不是让我”
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整个身体紧绷起来,趴在男人的胸脯上。
李稷长腿一弯,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就要这么上了她,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东西,细长型的布条。
突然,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
“皇上皇上,鸿胪寺梁大人求见。”
是王槐,他还真是不长记性,竟敢把皇上刚说的话忘了。
“滚。”
帐内,暴怒的声音。
步霁被王槐吓到了,紧抱李稷的手臂,不敢动,双腿紧紧地并拢着。
这帐子是昂贵的月影纱,薄薄的好几层,却不挡光。
即便如此,王槐并不敢抬头看,脑袋又低了低,颤颤巍巍地说道。
“梁大人说,说要求娶宫中的步贵人。”
“人已到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