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观。
这些日子,虞之在这过的也越发修身养性,胖虎倒是懒洋洋的,整日里除了吃和睡,就是陪着虞之打坐,虞之年纪少,若是这么早就开智属实早慧,对脑子发育不太好,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层,虞罂才让虞之到玄清修身养性,不必被世俗的早读书所困扰。
这些日子像模像样的跟着玄清打了几天坐,瞧着虞之整个人都是不那么跳了,说明这个事情还是有用的。
虞罂表示还是不错,比较满意,让独活又添了两倍的香油钱,这个数目差点让玄清道心不定了,数目大的都可以再开个道观了,着实是大手笔,不愧是又从政又经商,一个人控制了两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一抬眼的气势就不是常人接得住的。
也没枉玄清修仙离开红尘离开的早,不然也是不知道面对虞罂该如何去做了。
他觉得虞罂眼中没有感情,阖眼是无味无畏也无谓,抬眼是冷漠无情又薄凉,人间富贵花,大抵就是如此了,玄清从前也不太理解倾城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虞罂回眸看向他笑的时候,他终于体会到了。
“道长,缺钱吗?”虞罂笑意盈盈。
“缺”玄清还未说完,便意识到这是个圈套。
“缺钱的话,给我算命呗?”虞罂道,“先给你一些钱,算准了再给你一些,如何?”
“你好好想想,毕竟我可是大顾客,出手阔绰,不会那么简单的!”
玄清人都傻了,其实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说清楚了,再也不批卦,更不会去看国运,后者应该是钦天监的活,前者是容易折寿,虽说修仙修仙,再怎么说,寿命还是比钱更重要一些,但是虞罂给的数字,着实是有点大了,让玄清忍不住心动,但是算这个东西,还是得需要是时间的,他现在的程度,最多也就个半仙的水平,付出的代价可能不会小
道观可以静心,虞罂不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她自己要求住在一个周围都是竹林的小屋子里,虞之住的地方离她并不远,只是山中湿润,下雨泥泞,格外不便罢了。
事多必静心,虞罂先开始还不懂,后来浮躁过了头,觉得在这其中待着也未尝不可。
事情太多导致虞罂什么事情都不想干,没办法只好做些与自己的正事无关的东西,比如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虞罂又有了个新的想法,她想把美人鱼那个故事写下来。
在这个时候,无
论是什么,都也成了幻想性的文学了,随便叫个人来,都不一定是看得懂的。
“今天傍晚有一颗小行星会坠落在临海a城,可能到时候会有一些异状,据专家预测,可能会有一场暴雨,请大家做好防护准备”清亮的女声从液晶电视里面传出,陈西柚目不转睛的看着新闻。
摸摸电视机的背面,陈西柚有些懊悔:“啊,看忘了时间,怎么这么烫啊?”
于是她突然灵机一动将电视的电源接头拔出来,伪装成早上妈妈走的时候的样子,然后将窗户打开静静等待电视自动散热。
新闻播报说等会有大暴雨来,那岂不是伴着风夹着雨?
“when your dreas e alive you're unspable”
《drea it possible》这首歌是陈西柚手机来电铃声,低头一看,备注是妈妈,连忙接了电话:“喂?”
“西柚啊,等会有雨,去楼上把晒的那床棉被收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陈西柚刚打算上楼,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爆裂的声音还有涨潮时才会出现的那种千军万马奔腾的声音,让她惊了一下,连忙上楼。
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离学校近,整个小区自带绿色草坪花园,一层一户,一户一百八十平,妈妈嫌那个常住的别墅区离学校太远,在郊区,陈西柚上学不方便,才就近买了这个小区的房子,因为有电梯,所以妈妈买的是顶楼,附赠了一个天台,偶尔陈西柚也会爬到天台去望望风。
陈西柚刚刚爬上天台,狂风夹着微雨甩了她一脸,刚刚视线清晰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飘落下来的雨竟然是红色的?!
乌云密集的一点一点压下来,顺着望过去,街上长长的细细的杆儿都被吹得压不过弹力左摇右晃,陈西柚回过神来转头看见晾晒的杯子被风吹雨打像是即将要脱离晾杆似的,下意识就先顶着风过去将棉被抱住。
风好像是一面来又好像四面都来,陈西柚也有点分不清了,此时此刻她的人也差不多像是要被棉被裹起来一样,周围街道上都是噼啪作响的声音,以往不算热闹的街肆此刻更是一人不见。
努力将棉被收进天台的储物室后,陈西柚瞧着那鱼缸在天台的大理石栏杆上快要滑下去,连忙过去一下子将鱼缸抱在怀里,此时的雨下的更大了
,哗啦啦雨倾盆一样,红的更是明显,只是不知为何那一团乌云居然透着仿佛如太阳般的金色光芒,忽然听见“咚——”的一下,陈西柚仔细一看,这鱼缸里竟然落了条鱼?!
抬头一看,天上和那奇怪的红雨一起下来的还有无数条数不清楚的鱼。
高空坠物格外危险,陈西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