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罂稍作思索,又躺下来说道:“那便这样吧,不然到时候又是很麻烦,你问问白术,看他吃饭没有,没有便让府中的厨子做顿他爱吃的,这快要临近春节了,只怕是又很忙,让他和苏掌柜对进出口贸易的往来好好着手安排一下吧!”
“过年啊,最不能少了钱这种玩意儿啊!”
“是。”
鄞国南部突发蝗灾,蝗虫在群过境,片叶不留,片草不生,着实令人恐慌。
百姓们日日夜夜守着庄稼,就算举着火把,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法子,石灰粉也只能管一时之用,耐不住蝗虫数量着实庞大,技术大,庄稼也就那么多,也确实是不知道作何为,不知如何去处理,去管辖。
临近秋收,只怕也只能加块庄稼的收割,只是虫一群群来,组成个庞然大物,人根本不敢靠近,只能随着其吃农作物,可怜庄稼,却无什么解决的法子。
鄞帝和鄞后还有鄞国的百姓又重新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赈灾的银两也是迟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这个困难是比较长久的困难了,单纯靠银两还是没有办法的,还得是想出一个法子,没人知道这个蝗虫是从哪里来的,像是一个突然的灾难席卷了半个鄞国的庄稼。
虞罂也暂时不知道这个消息,鄞帝鄞后都是在头疼这个事情,但是却并不想麻烦远在陆国的女儿,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午睡过后,虞罂仔细弄了一下,戴上了面具,自己的容貌过于引人注目,时常会因为容貌而忽视她的才干,从前还有人说她是个花瓶,就十分让她不喜,上辈子的时候,虞罂觉得还觉得平平无奇不错,本身那个时候她就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成就完全就是因为在上学的时候,人家都忙着谈恋爱去了,她一身正气只知道学习。
学习还算有好处,起码有个对她不错的导师,有没有男朋友倒是显得并不那么重要了,有道是图人一败涂地,图财风生水起。
要是按照顺着改变的话,那就是参与各种项目挣钱,然后买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儿,到时候存点钱,四处游荡,成为一个等风来,随风去的人,世间就再也没什么能束缚自己的了。
只是可惜那一场意外,将她炸到这陆国来,所幸足够幸运,能拥有前世没拥有的一切,即使世事难料,多灾多难,但是这又能算什么呢?最终有的不算少,离去的虽是遗憾但是也能释怀。
也算是全了自己,对
于这张脸,虞罂能正确的告诉自己是喜爱的,漂亮的东西不会没有人不喜欢的,这一张脸,确实是长到她心里去了。
有时候临镜自照,都觉得恍若不真实,瞧着有些过分美的不可方物了,窄细的双眼皮,莫名就能想起一句话:“见金刚怒目,显菩萨低眉。”
眼珠离眼白还有点距离,眼梢微微上挑,眉毛顺着轨迹,像是搭配好了的,山根挺,琼鼻又小又翘,唇珠顺过去正好可以将这张脸平分,睫毛扑闪扑闪,不算很长,但是翘得很,就衬的整个人都有神有灵气了。
虞罂发着呆,想起自己的幼年曾看过的许多书,那时还不知道年少不识愁滋味,现在再体会都是感同身受了。
花信轻轻唤一声:“殿下,又出神了。”虞罂每每出神,呆愣模样总是能将周围人的心揪起,本身这人就长得谪仙似的,若是真的一不留神怕是要化仙离去那就让人不知如何是好了,有时候几个奴才总是在私下里暗暗揣度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被花信几个看见总是要好好收拾一下。
“没事的。”虞罂回神笑着道,她自然之道她们是为哪般,跟了她这么久,还是心里有数的,“你们对孤这么好,又一直照顾着孤,难道还真的怕孤跑了不成?”
花信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调侃取笑了,有些害羞地转身就去拿虞罂的披风来,虞罂身体不好留下病根也不是一两日了,陆摘能忽略,忘记,但是她们做奴婢伺候人的,却一直无法忘记。
对她们而言,虞罂就是真正对她们好的人,会为她们着想,人前是主仆,人后是家人,即使有区别,也相差不大,她们自己已经认为了,这是最好的归宿了。
一品。
应该是又重新装修了,大整体确实好像没改变,但是周围做了细节处理,整个建筑看起来更协调了,门口好像做了不同的改变,有了很多窗口,有对外售卖提着就走的,还有内部堂食的,热热闹闹却井然有序,也算是个很大的进步了。
因为陆国的一品并不是只针对贵族,还是会针对一下普通老百姓们,有早餐区,甜品站,饮品区,就餐区,二楼才是包间什么的。
早点都是固定的量,卖完了之后就不会再做了,不然免得第二天就不新鲜了,从前也有人想在一品的食品卫生安全方面做文章,但是很显然,虞罂和白术一直就将这方面把握很好,几乎从未出现过这方面的纰漏,
所以说这方面她几乎是做到登峰造极了,就算是有人在后厨都看不到脏的角落。
用虞罂的话来说:“本身就是做的吃食生意,赚多的钱就算了,吃起来要让人放心,不然就是在砸自己的招牌,砸了招牌就相当于不用做生意了,这对个商人是个巨大的打击和隐患。”
白术早就在等着了:“殿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