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堕落不堪去了人间,还将自己的女儿交给龙母抚养。
但是龙母什么也没说,只发觉这个孩子身上有着她母亲给的仙灵珠,就是将自己的神力都凝聚成个实物的珠子,等有一日能承担起里面的神力,就可以全部加入锦绣的身体,使其神力大涨。
这些年来,龙母早以比从前资历更老,为了锦绣,也甘愿退居于幕后,只是一心一意培养锦绣,按理来说龙母其实就是锦绣的干奶奶,但是因为龙母一直在生锦绣母亲的气,所以只让锦绣叫她师父。
张若昀成功了,他的法子,成功让这个皇帝遭到万名唾弃,他用各种方式方法让他成为一个荒淫无度和奢靡腐化的皇帝,朝中对他不满的大臣越来越多,最终,万名血书在摄政王府前,摄政王最终拿出先帝遗诏,废帝,然后在万民拥戴下,摄政王成功上位当选皇帝。
摄政王自然是知道张若昀的功劳的,张若昀,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代权臣,权倾朝野,其实在某种意义上,锦绣其实是成功了,因为张若昀事成了。
锦绣再次拥有了一次跃龙门的机会,龙母替她修复了身体和神力,将仙灵珠上面附加的力量全部又转到锦绣身上,但是锦绣却依然心不在焉,偷偷下凡去见张若昀。
正好碰上旧党刺杀张若昀,锦绣用自己的身体替张若昀挡了致命一击。
从此锦绣就永远的沉睡下来,龙母大怒,也只能生气锦绣不知道珍惜自己,却无法将气发泄在张若昀身上,他原仙身乃是北斗星君的一个性格,也不是一般人能动的,历劫的所有事情都是还会忆起的,龙母也就只能将这口气压在心里,有了北斗星君的照顾,日后在这界中也好过些。
最后北斗星君历劫归来后,直接将锦绣带走了。
男子笑眯眯地抱着怀里的小女孩:“全剧终,她现在灵智还未开,所以还是小孩儿形态,每天多做点栗子糕,供她吃。”
“那你的事情不管了吗?”
“本君手下的人要是连这些事情都管不好,那可不必在本君手下做事了。”
不知为何,扬州的烟花啊当属为最,慕名前来观赏烟花的人不在少数。
适逢三月,城内的人比以往更加熙熙攘攘,整个城被笑声包围着,就像山楂的糖衣,即使化了也甜入人心。
不知谁家的小孩儿眼尖,“看——烟花开了!”空中倏地乍现璀璨的烟花,赞叹者无数,皆沉醉于眼前盛景。
无人发觉,一个着玄衣戴着帷帽仅露出精致下巴的人,在人群中静默些许时辰,便悄然离开。
东南街肆巷尾。
巷子最僻静的地方,挂着一个古老的招牌——洛阳灯坊,牌匾上斑驳的痕迹诉说着灯坊经历过的风雨。
坊内铺着青石地砖,缝隙里夹生着各种杂草,无人照料,日复一日,野蛮生长,满院子里挂着灯笼,无言可述其荒凉。
作坊内只有一玄衣少年正在忙碌,满地堆积着各种不知名的材料。
我立在门口,只静静地看着。
“来了?”他没有抬起头,依旧收拾着。
“嗯。”我轻轻应答,仿佛只是一句平常的问候,或者,我是怕惊扰了什么。
“好久,不见啊杜掌柜,你还是一如既往。”他放下手中的活,朝我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被时间磨洗后,他的眸子更加深邃了,犹不可见底一般,隐隐透着蓝色光芒。
“哦?一如既往?怎么就一如既往呢?”我勾唇笑道,自顾自地找了一张软椅坐下,撑着头,半眯着眼。
半月的日夜奔波,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眼底全是乌青,如此懒散的我第一次这么劳力。
“大概是你泛滥的善良吧,明知道我十恶不赦,却依旧为我赴汤蹈火。”他转身,寻了张椅子坐下。
“洛阳,你知道这是为什么的,好歹朋友一场,我呢又属于对人不对事的,更何况像你这样少见的美人,我要是负你所托也过意不去不是?”我戏谑道,他确是百里挑一的美人,眉眼如画,气质凛然,“你若是还继续进行这人命的交易,别说上面不会放过你,就连你也自身难保。”
“我要死了。”洛阳风轻云淡。
“哦。”我阖上眼,身心俱疲,我突然很讨厌他的淡然,感觉自己做的一切皆为无用功,即使我早已料到,已经做好的准备差点在一瞬间坍塌。
我认识洛阳整整七十年,互相扶持过无数次。
“我只求你帮我最后一件事。”洛阳扣着茶盏,说到。
听他说话就像一阵虚无的风飘过。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呢?
”我假装漫不经心道,“虽然杜康是万能的,洛阳,你是知道的,请我帮忙,你所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点点,你现在的这种样子,还能拿出什么来交换?”
“不知,我的眼睛,担不担得起这场交易。”
我叫洛阳,是师父在洛阳的一座寺庙里捡到的,正是秋水逐渐被冰封的时节,正临暴雨却大难不死,师父说我命中注定多舛,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知道师父叫什么,他收我为徒,我就喊他师父,相依为命已经足够。
师父在扬州经营着一家小小的灯笼店,里面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