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路上小心。”保罗太太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帝保佑你。”
等保罗太太把他们送出门之后,邮递员约翰大叔骑着马车过来:“是保罗夫人吗?这儿有你的信!”
“哦上帝,是谁给我寄来的?”保罗太太向约翰大叔走去。
“是你的宝贝女儿,拿着吧,我先走了,还有很多信需要我送到呢,祝您一切安好,太太!”约翰大叔将信放到保罗太太的手里,便驾车离开了。
保罗太太撕开信边,抽出信纸:“亲爱的妈妈,请您不要难过,爸爸和弟弟的离开让我也很难过,我希望您能到我家做客,珍妮弗和乔治也很想您,期待您的到来。玛丽亲笔。”
保罗太太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不过我可爱的外孙孙女想我了,是应该去看看了。老头子和儿子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家,还是先去看看女儿吧,准备些什么呢?蛋糕?葡萄酒,还是先回去看看,做好了给他们带去……”
一个星期后。
保罗太太从女儿家回来,立夏时节虽绚烂热烈,但是空荡荡的地方却也荒凉,房子里杂草丛生,只有花园那一块依旧生机勃勃,一大丛的艳丽红玫瑰中包裹着一株蓝色妖姬,保罗太太欣慰一笑,笑着笑着就哭出声,再也忍不住。
这丛玫瑰有二十七朵红玫瑰,一株蓝色妖姬,亲爱的妻子,我爱你至死不渝。
她都想起来了,三个月前,老保罗和鲍勃在运输货物的过程中,遭遇车祸双双离去。
保罗太太蹲下身子,捂着自己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指尖溢出,那个时候她承受不了这打击,终日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一日复一日,等待老保罗和鲍勃回家,殊不知,他们再也回不来。
“你在我陈年的旧梦里,让我一直不愿醒来。”
她二十岁遵从父母的意愿嫁给保罗,二十五岁生下了大女儿,二十七岁生下了鲍勃,现在,虽是平淡的日子,但是老保罗总是会给她带来惊喜,一条精致的腰带,两朵玫瑰,都是她喜欢的。
她不言,他不语,两个人心照不宣,她原以为一辈子都是两个人相濡以沫,但是在她四十五岁的时候,老保罗和儿子都离开了她。
保罗太太站起来擦干眼角的泪水风拂起衣摆,她微笑看着向阳盛开的花儿:“老头子,你看,我们种的
花儿,开了,你不回来……看看吗……”
这种写作风格是很特别的,国外和国内的区别就是,国内更注重故事性,国外更在乎这个故事的描写的如何。
所以说国内的作家会在故事发展上面下很大的功夫,相当一部分的杂志会先看这个东西的故事性,是否有可读性,之后才会对故事内容再进行考究,只要写作手法差不多,能过就差不多了,那么这两个条件过了之后,就会有相当一大部分的几率可以过稿。
有的作者总是更注重笔法,就是写作手法,而忽略了故事性,导致很难过稿,那些编辑都会要求故事写得精彩,平平无奇,千篇一律都一定是打动不了编辑的心的。
国外的书籍,则是不同,这些外国的作家会更重视,各种描述,环境,人物的刻画,当然有的作者在这个层次上增加了故事性,使其变的更有趣,那结果就导致这个东西很畅销,中外都会更喜欢这种书籍。
虞罂本身就是先开始阅读国外的作品书籍之后,然后才开始接触国内的小说。
所以说写的东西多半都是有接触国外写作手法的影子。
虞罂合起了卷张,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殿下,娘娘听说你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晚上了,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娘娘不愿意打扰殿下,只希望,殿下能够开心点,这么晚了,娘娘送来了安神香。”
是鄞后身边的大监,尚芳德的声音。
虞罂起身打开了房门,房门前乌泱泱跪了一片,虞罂看的有点愣,随后皱了眉,跟唯一一个站着的尚芳德说道:“怎么回事,来了这么多人,都是送的什么?”
尚芳德低眉顺眼,全然没有虞罂之前见他的那般意气风发:“这是娘娘给殿下送的安神香,其他的都是陛下的赏赐之物。”
之间前面跪着的那两个宫女跪在地上,托盘举过头顶,上面放着一颗鲜血般明艳的石头,旁边还有个小木牌,上面清晰地刻着,凤凰血石。
这倒是虞罂第一次见,其他的手上都是一些俗物,有趣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例如什么孔明锁啊,之类的东西。
还有一个棋盘,瞧着价值不菲,上面清晰地画着楚河汉界。
虞罂睁大了双眼,没想到鄞帝竟然将这种小事情都放在心上了,大抵真的是父女之间的联系吧。
“陛下说,殿下心神不宁,
所以特别去宝华殿请了静心咒。”尚芳德说道,后面的小太监呈上来一个卷轴,上面用一条黄带子别着,“静心咒是大师誊抄开过光的,希望殿下放在身边能又所进益。”
虞罂对这些各教派,都是秉着最初的敬畏之心和尊重,但是虞罂更偏向于的可能是道教了,道教对于虞罂而言,比佛教更得她心,这种教派信仰的事情,虞罂不想干涉太多,所以也都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