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夜明珠,稀有的很起拍价一百两银子,起拍区间不低于二十两”
“一百八十两!”
“两百两!”
“这一副凤凰展翅的头面,乃是罕见的玉料做成的,更难的的是这些都是从一块玉料中由上好的工艺师父雕琢而成起拍价五千两!起拍区间不低于一百两!”
这一副头面确实好看的紧,虞罂也有点动心了,这一套头面和从前鄞后送给柳氏的那套头面比起来也是不惶多让,看起来更像是姊妹作品,这些年亏欠鄞后的事情不算少,又没有承欢膝下马上年关将至,就算是新年礼物了。
不过,瞧着京中贵女,喜欢这套头面的应当也是不会少的,几千两的银子,咬咬牙也就出了,但是高门贵户心中都有数,女子不过都是要嫁出去然后来帮衬娘家的,虽是会培养,但是几万两对一个家庭来说还是贵重了些。
“北定侯府出六千两——”
“皇商贾府出七千两——”
“皇城守备府出八千两——”
“谢家出一万两——”
北定侯府从前也是高门显贵,只是到了这一代,却是因为府中不作为而一步步衰落了,贾府是皇商,历来就是不缺这个银子的,皇城守备府家中只一个独女,历来宠爱,瞧着也是要招婿的,渐渐的,到了一万九千两,也只有贾府和谢家仍然在竞拍了。
谢家根深树茂,在皇城盘虬多年,几乎在哪都有双眼睛,这个皇商贾府堪比一个小国之富,然而最后还是贾府停下了。
“二万五千两——”
贾府有人递了话:“贾府弃拍。”倒也不是贾府真的没钱,就是商不与官斗,权钱实在是相互的但是总有人是例外。
“爷,大爷来了,专门包了我们包间下面的一张桌子,估计也是要瞧瞧拍卖会的稀奇。”一品小厮与独活咬了耳根子,独活立刻与虞罂讲了。
虞罂有些意外:“我哥来了?暂且先不管,这东西我也看中了!独活报价——”
“二万五千两一次”
独活站在贵宾台的围栏钱,一只手举着令牌,然后用内力将声音扩散到拍卖场的周围:“虞国公府虞罂,报价两万五千一百两。”
在场的人一片唏嘘,没想到虞小公爷竟然也在场,众人做官的只是在官场朝堂中有过见面,但是基本上虞罂的行踪比较不稳定,一般都是见不着人的,所以这也是个稀奇的事情。
陆国的皇城新贵啊,这还没到皇城多久,就又有钱又有权的。
有些不知情况的公子问旁边的仆从:“什么叫又有钱又有
权?他不是在朝堂上空挂个虚名吗?”
“你不知道,虞家虞述,就是虞罂的大哥,已经封了西北大都督了,只待正试下诏了,虞家的一品,可不就是如日中升?都已经开到别的国家去了,不知国库能不能与其相比啊?虞家虞宓,虞罂的姐姐,直接上位做了女大学,多少勋贵的孩子都是在虞家手下培养的?少爷啊,你每日少在外头和那些纨绔鬼混,也上进些吧?”仆从苦口婆心道,“你再不上进,大爷不会打死你,但是会打死我的啊!”
这个少爷正是吏部尚书的孙子,吏部尚书申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在富贵流油的皇城也是一股子清流,申家老爷为人正直,几个儿子也是清廉,唯一的女儿还待字闺中。
“谢家报价两万六千两。”
“西北大都督府报价两万六千一百两。”
虞罂听到这个消息,摆摆手让独活不必报价了,她本就看不惯谢家装的一派风流正直,而且听说人家有意想将谢南烛送进宫去,更是看不惯。
估计是哥哥听见了她的报价,猜测她是想得到这个玩意。
吉娜笑着说道:“要是谢家知道你也是戏耍他们玩,他们不知有多生气呢!”吉娜越发细心,看着虞罂的样子就知道她不喜谢家。
“倒也不是真的香耍他们玩,这玩意我也确实是想得的。”虞罂眯了眯眼,没过多久谢家就歇了气息。
“三万五千一百两一次,三万五千一百两两次,三万五千一百两三次——”虞美人笑着说道,内心却在哗啦啦的滴血,估摸着这东西是给虞罂看重了,少不了得刮一笔。
“恭喜虞都督获得这件头面。”
虞罂不想待在包间里了,先前听见包间下头有人问问题,觉得甚是有趣,让独活着人将那个小公子旁边的桌椅包了下来,打算好好开个场子。
“我们下去吧,感觉还是下面大堂里热闹些!”虞罂说道。
吉娜当然是没问题的,独活和花穗各带了虞罂和花穗直接跳了下去,惊得周围的女眷一下子唏嘘,虞美人知晓是谁,忍不住扶额,挥手让一品的护卫悄咪咪在虞罂周围多布置了些人,生怕虞罂出什么意外,这可是谁都担得起的,而后才开始镇场子。
“我们下面一件物什”
虞述瞧着自家妹妹被丫头带着跳下来,脑门狠狠一突突。
“哥!”虞罂喊了一声,然后安稳坐下了,虞述带的近卫将两个桌子合成一个,护卫也多半守在虞罂身边。
不愧是但分出去的西北大都督,杀过人,感受过大漠西北的气势真的不一样,从前带点儒雅书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