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活进来给虞罂送点吃的,瞧着虞罂的表情有些不对,拿起那个册子看看,皱了皱眉,说到:“爷,反正看这东西也无大用,这种非议皇族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个胆子大的话本先生弄得,不看也罢。”
虞罂揉了揉眉心说到:“我也不想看,但是一个国家,除非是从里头腐朽,就是抓住软肋一举击溃,一个外表都看似强大的国家,哪里有这么好打发?”
独活思虑道:“这样吧,这东西我拿去帮您看看,然后你再要求下头的人找些具体的资料,东西我就在这里帮您总结一下,您也不必再费很大的功夫,您看如何?”
“可以,我相信你的能力。”虞罂说到,“你便现在这边看着,我去外头给侯爷,侯爷夫人请安。”
“是。”独活如实应到。
虞松和柳氏在前头商议着些事情,瞧见下面有人说三少爷来了,忙放下手上的事情,让人准备一些虞罂爱喝的小玩意儿来。
“给阿爹,阿娘请安。”虞罂笑着说到。
今天的虞罂穿着一身蓝色的衣袍,衣摆上暗纹修着大朵绚烂的花,虞罂眉目如画,像是个穿什么都好看的人。
柳氏看着虞罂就开心:“今日穿的是谁伺候的,把我们家少爷打扮的这么俊郎。”
“阿娘,怎么会,您们在商量事情吗
?我是不是打扰您们了?”虞罂问到。
她听见一些风声说是边疆出了问题,之前的蛮夷剩下都部众都未曾由陆国收编,反而是被沙漠的其他部族收编了,倒是些许奇怪。
陆国已经打了一场不菲的战争了,如果再进行一场,恐是劳民伤财,有伤国本。
大抵就是现实版的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事情了,不过也确实,也有小部族想挑衅陆国的尊严,但是目前看来,陆国大国之体,实在是不适合和其他的部族或国家起纷争,不然,吃亏的总归也只会是陆国。
所以朝堂上近来也是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虞罂也觉得奇怪,这些部落都是散在沙漠各地的,到底是谁突然有联结起来呢?难道是有人像是居心叵测,妄想动陆国之根本?但是很显然,光凭这些都是很难做到的,除非是一次多过一次的打压,才会有一些成效。
柳氏和虞松纯属是不想虞罂劳心劳力,看着虞罂拼命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的很。
请完安后坐了一会,虞罂瞧着虞松和虞罂没有半点想事情,讨论事情的反应,大抵就是想瞒着她,让她真正能好生休息吧。
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果然世上对你最好的只有父母全心全意为你思虑打量,虞罂缓缓在花园呼出一口浊气。
听说虞述军营
里的军师是真实的好人才,但是不知为何这最近几次都小冲突都不曾获过胜,难道真的是因为军营的不强菜导致的嘛?
别不是这个军师想有二心啊,一个人的军队不害怕,怕的是一个军队却人心不齐,这乃是军中大忌讳。
这次边疆换成了虞述主帅印,半边虎符,这次边疆的事情由虞述全权负责,不仅是完全权利,也是出了问题第一个治罪的就是虞述,如果边疆引起大的骚乱,到时候就算是陆摘不说,到时候也会朝中大臣会将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虞家虞述身上。
想到这里,虞罂就想到,如果光靠一个孙子兵法是不可能够就是完全去面对真实战争的方法,有的东西,方法用不对,就全是纸上谈兵,是会输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虞罂绕了个圈子去找了白术,让他想个法子准备着跟着她去边疆一趟。
“你就准备一些开店的基本需求就行了,其他剩余不够的,回头再让他们送过来。”虞罂这么说到,“那块地方是个好地方,所以,我们要在那留下我们的记号。”用一品便是最好,最直接的方法。
白术点点头,虞罂常常有不同的想法,他唯一能做的不是怀疑虞罂的决定,全部按照虞罂的想法来,如果有不一样的想法可以跟虞罂讲,最
多就是更好的将事情完美解决或者完美计划实行放在虞罂面前。
这才是虞罂完美的一个属下。
能感觉到这是虞罂突然的一个行程,所以白术就把它加快了日程,也坦白了自己作为鄞后的人,但是无论是开始还是现在一直都是只有一个初衷,那就是帮虞罂完成所有事情,就是做到一种极限。
虞罂转头让人给虞府递了一封信,说是这两天生意上有点问题,打算四处去瞧瞧处理一下,两口子只当是虞罂心里有事情需要疏解,朝堂上的事情也着实是让人寒了些心,自家孩子为了家国天下,总是不留余力风险自己了,但是得到的风险却变成双倍打完了,从表面上就只有皇帝的猜疑和朝臣的谏书,这种东西久了可是真的会寒心的。
所以说看到那封信也是半点意外也无,慕容照例是提着药罐子到处找虞罂。
这两日虞罂都身体瞧着是见着好了,就是身子骨却不如从前英朗了,固本培元这事情要做长远计划,喝药调理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光是这方面还是要仔细注意的。
虞罂不喜欢吃药,对这些方面不太看重,但是好不好是慕容说了算,慕容觉得虞罂既是一个有着庞大家业的,如果自己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