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摘知道今天她回来,一定有人跟她说一些关于朝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不想让她多心:“我不会纳妃的,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
虞罂内心真的像是一颗大树轰然倒塌一样,眼泪就这样轻易地从她眼里流出来。
“拜托,你不要再说的话了你就这么喜欢把我弄哭吗?”虞罂轻声说道。
陆摘在旁仔细地将虞罂的泪水用食指揩去:“别哭好不好,你这样,我的心都要碎了。”
“你每次都这么哄我。”虞罂说道。
陆摘有些无奈:“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啊?”
“怎么,非要我被那些老臣子弹劾,祸国殃民红颜祸水?这要是被那些老臣子知道了,那不得以头抢地告我欺君之罪啊?”虞罂玩笑一般说道。
陆摘轻轻将虞罂耳畔的发丝绕到耳后,说道:“那我陪你一起承受,我不会放你一个人的。”
虞罂静默不语,她知道,陆摘说的都是真的,他怎么会让别人欺她辱她?
“你真好看,阿罂。”陆摘就这样看着虞罂,“我可以亲你吗?”
虞罂刚退下去的羞赧,一下子又不知如何了!
陆摘却把虞罂的头扳向他的方向:“阿罂,看着我。”说完,陆摘就轻轻柔柔地亲了上去。
虞
罂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亲上去了,她能感觉到,陆摘的温柔,小心,仿佛她是玻璃制品一样,害怕她一不小心就碎了,这样爱护她,她有什么理由后退呢?
“陆摘,我想好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胖虎对虞之那小孩好奇死了,瞧着虞罂进去洗澡没一时半会出不来,就想先出去溜溜,结果一出门就撞上对胖虎及其好奇的虞之了。
一人一虎对眼。
胖虎:“??”
虞之:“??”
周围没有人,应该是虞之甩掉的,不然不会没人跟着,就是因为虞之小小的人儿大大的好奇心,不然或许还不会如此。
虞之是不知道胖虎的可怕性的,因为他没见过,也没人给他普及过这个知识,就只是单纯的觉得胖虎是真的很威风凛凛的。
“胖福”虞之是真的牙牙学语阶段,说字模糊的胖虎都想替他尴尬了。
然后虞之就摸了摸胖虎的屁屁
胖虎:“??”你非礼我?
虞之:“嗝~”还带着奶味儿。
胖虎:“”
虞之想摸摸胖虎的头,胖虎看出来了,主动把头低下,让虞之摸摸。
真好,摸完它的屁股又摸它的头,这人类幼崽怎么这么会玩呢?
“胖福!”虞之很兴奋,
他一脸餮足地靠着胖虎睡着了。
胖虎:“??”没得办法,它也只好就这么爬下来就这么休息了,反正主人那安全的很,受灾院子门口和守在浴池门口不都一样的吗?
虞罂打了个喷嚏,心下怀疑,不是吧,这动静都这么大了,胖虎都还没反应?
陆摘亲亲虞罂的额头:“我先走了,下次你在院里多放几个丫头,不然没有防备怎么行?”
虞罂挑挑眉:“防谁?防贼?防你?”
陆摘:“”轻轻刮了刮虞罂的鼻子。
“我走了,明天早朝见。”
陆摘走后,虞罂立刻穿戴好出来,然后刚出院门口,就看见胖虎和一小只在一起,也没想打扰,就离开了,胖虎脾气确实很好,但是也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靠近的。
前头柳氏吩咐采买的人也回来了,看见虞罂已经洗漱出来了,道:“福官,快来坐下吃,这都是你爱吃的!”
“谢谢阿娘。”虞罂一边吃一边问道,“在我们学园做老师的都有哪些显贵?”
柳氏喝了一口牛乳茶,道:“有安国公府家的小姐,素来是个娴静的,来了学园也是性格活泼了不少;还有吏部尚书家的长女,自小就是知书识礼,带孩子读书都很有一手;值得一提的是,连公主都来了。”
不言而喻,这个公主定是陆瑶。
“公主如今的年纪也不小了吧?”虞罂问道,“是否是明天该把公主的婚嫁提上一嘴了!”
陆瑶从前没发现,现如今,虞罂越发觉得陆瑶不简单,她在还好,不在的话,若是家里人惹了公主,那该如何去处理,简直是没法处理!
大祁,水牢。
这个水牢处于御书房的地下,十分方便,御书房重兵把守,自然是十分安全,没有人想到水牢的地方竟是皇帝日夜批改奏折的地方。
水牢里的人形形色色,有男有女,皆为衣衫褴褛,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交错斑驳。
血迹溅的四处都是,蜿蜒着,还十不时有一些人痛苦的声音夹杂着。
洛辞在一人面前站定,微笑道:“将军近来可好?可真是好久不见啊!”
说罢又用手帕拂开那人的脸,这眉眼竟与闻人煜有几分相似,显而易见,这是闻人煜的父亲。
“闻人将军怎么不说话了呢?你举兵反叛,骗过了所有人,你还假装自己身赴沙场实则已通敌军,你怎么敢啊?先帝对你可是知遇之恩!不得不安抚民心下令杀你,而你却以忠臣的身份蒙蔽大家的双眼,以为皇帝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