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说了家里一切都好,虞述即使在边关,也是还很好的挂念着。
虞罂想到长安去了边疆,却还是不知是何目的需要这么匆忙,闻人煜看上去也并不是一个多么不定性子的人,做事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陆摘也带了信来,说江南稳定了,但是还是流言四起,流民四散,不能在东修拖得更久了,尽快和闻人煜见上一面就回去,这样不耽搁两件事的冲突,也可以让陆摘更方便的在东修安排人手。
但是江南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好处理,先前泡人过去,只是刚好稳住了朝廷能控制江南都范围的局面,事实上并没有解决什么,派过去的人也只是将修堤坝放在了处理了一下灾民的事情,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水患还会不会再来。
真的是很麻烦,污水积在南方的田地里,这可是刚过饥荒没多久,搞不好又是颗粒无收了,家里田地少的有个一技之长的都已经带着孩子背井离乡,只想保住家里的几口人不饿死。
朝廷的捐款也只是杯水车薪,好在虞罂早就和一品打过招呼,这几个月挣的钱几乎是都投入了江南水患了,换个好名头也就罢了,要是连这个都换不到,虞罂真想找
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然后就是絮絮叨叨陆摘讲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还有陆瑶的事情,让虞罂以后少和陆瑶接触,他都不知道当初庇护陆瑶是正确的还是假的。
后宫已经有不明组织开始活动了,陆摘只查到蛛丝马迹其他的一概还不得知,当真是麻烦没有办法。
信最后依然是让虞罂好好照顾自己,无论出了什么事情,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自己,她不仅仅是虞家的孩子,还是陆摘的臣子,更是整个陆国的财富。
说不感动是假的,虞罂活了两辈子来,陆摘的行为可以算做是和她家人差不多的,毕竟虞罂也没有再遇见谁对她特别好过。
虞罂回信直接让陆摘不要过于冲动,有些事情还是得慢慢去做。
自己家里人都在陆国,虞罂自然是急切的。
必须要尽快安排一场和闻人煜的见面了。
边疆路上。
长安知道自己有病,天生自带性格多疑多变,性格阴晴不定,她自律极强,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她感觉到很愉快。
半月已过,女子早已不见身影,但是这些日子,长安依旧一无所知,两人沉默,偶尔一起发疯,没有面对陌生人的冷淡和突兀,一切都是那么顺
其自然。
就应该这样。
顺利抵达边疆,虽然过程不太顺利,几波暗杀都化险为夷,留下的尸体还让长安一点点完善自己的记忆,自从见过那女子后,长安对自己的一切都是越发好奇,那种似曾相识地感觉,久违的自己,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惊讶。
可是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主人,闻人煜的命令和任务,这是要效忠一生的人,自己的事情还是容后再议吧。
长安在沿途调查了一下这镇守边疆巫溪关的将军,名易一,此人善于兵法,一身武艺,却练兵不勤。
这个人手下多为懒散士兵,吃着国家的粮饷却贪生怕死,所以易一此人一直碌碌无为,且嫉妒心重,她敢说,这次绝对没有把她这个朝廷委任的军师放在眼里。
更别说闻人煜,手里有兵权,自然是没什么好怕的。
易一非常不得民心,为了吞下一些粮饷,竟然指使他的士兵去各种村子里征粮,富庶的村子还好,可那贫穷的村子人人都饥不择食还要抢走他们最后的粮食,长安没有上天好生之德,也很少去憎恨某个人,可这个易一,当真是仗着朝廷对他的重用肆意妄为,该杀!
不过要怎么杀还是得看长安,毕
竟这个事情,几乎是没有办法插手的。
长安的正义感本就不足,如果不是因为此人不利于王爷以后统治,她根本不屑于去动手。
计谋,毫无声息意外的死,才是最重要的。
再谈谈他打的每一场胜战和败战,蛮夷部落人数甚少,但兵士多勤学苦练,在战场上非常骁勇善战,比易一的军队更适合这骁勇之称,所以易一不思进取,吃的苦头再多也不动脑子想想如何改变这一窘境,导致东修的士兵锐减,元气大伤。
正思考间,已经到达将军的帐篷,长安坐着轮椅在外:“天涯赋拜见将军。”
“将军请您进去。”一个士兵怯怯地说道。
长安淡漠的使轮椅:“身为士兵,就该有士兵的样子,身为东修王朝的士兵,更要注意自己的气势,连气势都输给敌人,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和资格说自己可以打赢敌人?”
士兵愣了一下,觉得这个新来的军师不知为何有些不一样,他没反应,只是立即抱拳:“是,属下知道了。”
长安不理会,入了将军的帐篷,首位正做着一虬髯大汉,穿着将军的服饰,善于兵法?怕是哪些无知小儿在开玩笑吧!
只怕是要用这个来掩饰自己的
名不副实吧!色厉内荏么?看着那转动的不坚定的眼神就知道,既然不是君子,就是小人了,小人难防,倒是有好戏瞧瞧了!
“听说闻人王爷最近很是受宠啊,所以连带着军师您啊也入了皇上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