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芳德:“”这运气,绝了,跑还是不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活了十几二十年了突然遇到这种场景,太太卑微了!
言辞:“”两两相望,你非要我这么失望的看着你吗?
对视良久:“怎么,想过一下招吗?”
尚芳德笑着说道:“怎么敢,我可是良民。”
“良民不良民的先不说,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界吗?”言辞眼睛深邃地看着尚芳德,猜不出他此时的心思。
尚芳德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只能打着大哈哈:“这不就是我大陆国的地界吗?”娘娘原谅我!我真的是情势所逼。
“那你知道这府邸是谁的吗?”言辞眯了眯眼,“你要是回答不好,咱们就难免要过招了啊!”
尚芳德脑子千回百转,瞧着巡夜的侍卫挑着灯,上面大大的写着远亭两字,忙回到:“这不就是远亭伯爵府吗?”原来是被这户人家救了
原来是远亭伯爵府虞家?难怪啊难怪,难怪他最终念着沈鹤的名字就被救起来了,确实是应该认识的。
言辞颜色稍霁:“你不是陆国人,说,为什么跟着远亭伯一家到皇城了?”
“其实,我与这远亭伯一家乃是世交”尚芳德并不想过多解释,说多错多,要么伺机留下来,要么就跑掉,“我本事在办事,路经贼人埋伏,这”
话还没说完,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你们干嘛呢?”
言辞望过去,原是虞罂,才放下了心。
尚芳德却身子一震,眼中闪着不可思议,这孩子的容颜,像娘娘竟像了七成,若说不是亲生的,恐怕都没人会相信吧?但是娘娘听闻生的是个女孩啊?这眼前这位除了容貌,竟没有一点像女孩子的地方。
娘娘从前还不是皇后的时候,也是惊才艳艳的绝世美人,出生也好,是鄞国数一数二的门户出来的,奈何娘娘和帝王却没有什么感情经历可言,更没有说书人口中那样跌宕起伏的故事,只是因为入宫选秀,然后被选中了,就这么简单。
帝王瞧着几乎除了脾气之外皆是完美的娘娘,直接就封为了妃位,那时只要等诞下一名皇子,就是后位最有利的竞争人了,但是,哪晓得单纯的娘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一下子悲痛欲绝,若不是后来传出孩子还活着的消息,恐怕娘娘都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要恨帝王一辈子了。
瞧着憔悴郁寡的娘娘,帝王不忍心,想用别的东西来弥补娘娘,直接就封了后位,前朝后宫起轩然大波,帝王却是管也没管,所以,尚芳德到现在,都依然不明白帝王的心,究竟是有没有娘娘的,若说是没有,那为什么要许以后位,虽然背景优渥,但是也不足以如此轻率,如果说有,那为什么不严惩罪魁祸首?
“言辞,你们俩认识?”虞罂开了开口,眼中疑惑,“这是我半路救下来的,还不认识呢,但是他认识沈鹤,恐怕这次还要请你高抬贵手了!”
言
辞内心自有思虑,嘴上却说:“哪能呢?三公子说的哪里话,什么贵手不贵手的,不是都看三公子的意思吗?”
虞罂笑着转身要离开:“那你们俩继续聊吧,这天也不早了,明日本公子还要去面圣呢,可不能熬夜!”
“公子慢走。”言辞作了个揖礼,暗地里观察了一下尚芳德的神情,瞧着估摸着像是对虞罂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有所怀疑了。
言辞试探道:“你还要继续留在伯爵府吗?我相信你是不会对虞家做什么的吧?”
“当然不会,我的小命不是还握在言大人手中吗?”尚芳德笑着说道,“什么荣华富贵也比不得小命要紧啊!”
言辞带有深意的认同道:“这是自然啊。”
说完就提了步,运转了内体,轻功离开了,迎着月光,也只看见像是月光凝聚的人影,在屋顶上几个跳跃,就闪身不见了。
尚芳德心中正在思虑是否要留在这里,毕竟已经好久都未曾回去了,怕娘娘生气,更怕他好像找到人了但是只是一场空欢喜。
还是留下来吧,不然也没办法将功折罪了,说完翻身下去稳稳落地,进了屋子继续睡过去了,脑子里闪过方才那不知作何形容的容颜,心里吁叹,睡过去了。
次日,大家都起了个大早,谁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每个人都准备着各自的事情,虞述还是早早起床就去上朝了,帝王宣的是午时觐见,一家人也不算太着急,虞松的朝服和
柳氏的诰命服也已经送到了,两人着装整齐,下面几个小孩子随意打扮就行,虞之是不必去的,因为还只有几个月大,实在是不必。
花信和花穗的被安置出来了,花穗是一直跟着虞罂的,这次还是跟着虞罂,花信和素和是跟着柳氏的,虞松身边是几个小厮和长随,比较重用的叫青塘,虞宓身边也只带了一个绿桃,这次是去面圣,晚上接风洗尘筵席的时候,可以再多带点人侍候,主要刚来皇城,还是不要太扎眼了。
白术很早就来和虞罂报备皇城的一品情况了,还算不错,但是那个自助模式的看起来应该还要稍迟一些,另外他已经准备好了建房建居的专业人士,准备等明日再引荐给虞罂,早上瞧了一圈,这园子建造设计她并不喜欢。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