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虞罂就吩咐了白术,在百河镇上开了第一家玩偶店,由于玩偶外形可爱俏皮,家中但凡有小孩子且生活不那么拮据的家庭都会给小孩买一个。
毕竟又不贵,而且能让家里孩子跟着开心,那大家都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陆国皇城。
这战败的消息虽然传到了皇城里头,但是确实是不属于是自己方面的问题,人家多了一个左膀右臂,瞧着气势就上去了,但是上朝的时候,朝中大臣依然无解,连着好几天朝堂都是讨论的这个事情,陆摘非常恼火,关键时刻,那些才子聪明人都像是消失不见了一样,平日里多有人捧着,到现在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着实让人生气的很。
“你们一群人跟哑巴一样,平日里吃皇粮吃傻了吗?到现在一个实用的注意都给寡人拿不出来?”陆摘气极反笑,“真不知道寡人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言辞在一旁也不敢说话,他平日里不仅是商人,还是个带刀侍卫:“阿巴阿巴”
陆摘眼睛向刀子一样射到言辞身上去,言辞立马站直了闭上了嘴,这年头,带刀侍卫也不好干。
一个老臣颤颤巍巍地走出来:“禀皇上,这
个蛮夷军师来历不详,但看战事,此人定不简单,少有人能与之相匹!”
“寡人不知道吗?你还在这陈述一遍?”陆摘有点太生气了,朝中养的都是一群白吃干饭的!
一青年官员站出来说道:“禀皇上,微臣倒是有一个法子!”
陆摘揉了揉鼻梁:“你说。”
“这这才开了童生和秀才试,但是微臣已然有了一个新的发现。”那人说道。
陆摘有些好奇:“什么发现?”
“微臣发现一个特殊的苗子,是兰亭学院的一个学子。”青年官员说道。
“哦?”陆摘心里略微有些不祥的预感,“继续说。”
那人说道:“这个学子,同时报考了两场考试,分别是童生试和秀才试,而且,出人意料的是,这两场考试都考的极好,算术是满分,文试的成绩更为突出和优秀!”
“你直接说叫什么名字就好了!”陆摘听得有些不耐烦。
那人坚定地说道:“此子名为,虞,罂!”
陆摘听到这个名字闭上眼,一群人没脑子,又缓了一会:“所以说呢?”
那人笑着说道:“听说大棚也是出自此子家人之手,或许出自此子之手才是更加准确的。”
“寡人觉得
你现在很多余。”陆摘露出一个深沉的笑,嘲讽般说道,“你知道这个学子多大的年纪吗?你就在这说,使陆国的人都死完了吗你让一个未及冠的小孩子去?”
那人悻悻地退下去了,瞧着陆摘的脸色又暗沉下去,都不敢开口说话。
只是一位大臣又站出来说道:“连皇上都知道这位小友的名讳,想来就是有成就,自小就聪明的,玩意能解决我们大敌当前的困境呢?”
陆摘冷着脸:“那也得等寡人的军师,还有你们一群靠脑子吃饭的人都死了之后,她再上,否则凭什么?”
“人家可没有吃过皇粮!国家外忧内患,你们不好好想着如何给寡人解了这个困境,就都给寡人滚蛋!”
虞述在边关,陆摘是答应虞罂一定会让虞述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回家的,现在看来,可不知结果如何!
“你们把粮草都好好准备一下,送往边疆,再多派些人手去援助!”陆摘下了圣旨,兵部尚书和吏部尚书都接下了旨意。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边疆。
“报——”
“讲!”
“敌军送来了一封战书。”
“呈上来。”坐在首位上的萧将军如今已近
花甲之年,可还是坚持镇守边关,虞述其实对这位萧老将军内心很是敬仰,毕竟是个男儿都会有个边疆梦。
萧老将军少有败绩,恐怕这次的战争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李参将问道:“将军,是什么战书?”
萧老将军将挑战书递给他们,看完一个一个挨着传:“他们的意思是先休战,待他们的军师算好了日子,就和我们开战。”
“此事,棘手啊,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刘将军叹了口气,他也是跟着将军的一个老人了,“若是我们再想不到法子这无论延长多少时间,都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蛮人骁勇,此时又添了个军师”李参将眉头紧紧拧着,“此事不好解决吧?”
一个年轻的士官说道:“若不如我们可以递和书去?”
虞述开口道:“这绝对不行,递和书我们是没有主动权的,若是递过去了,那就表示对方无论提得什么条件我们都要答应,这把陆国的脸面往哪里放?若是被皇上知晓,你我都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青年自暴自弃的恨到:“那你说你有什么想法?”
虞述估摸着这个时候的信已经到虞罂手里了,
心里计算着虞罂什么时候回信。
“报——”
“说。”萧老将军发话,以为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那士兵说道:“这里有一封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