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了他在梁乐心身上画的红色彩笔画。
其实那些红色画,是他的理想诗。
但是徐望途没有办法指证凶手,他更不可能指证凶手,直到将近二十年后,他再次犯案时,他没有动用彩笔在孩子身上画画的念头。
实际上徐望途曾有想过交代二十四年前的那件事,但是很奇怪,在谢文娟死的那天,她被全身画上红漆的那天,他突然觉得,谢文娟变得十分高洁。
其实他当时对谢文娟一见钟情的爱没有变过,他不想将谢文娟不堪的过往再拿出来曝光,他想最后“保护”一次谢文娟,因此徐望途始终对二十四年前的事守口如瓶。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妻子遇害,他一度以为自己也会被报复,但是很多年他都安然无恙,他逐渐相信,凶手和梁乐心一事无关,那就是一桩普通连环杀人案,谢文娟也是随机被杀。
徐望途的故事讲完了,他最后忏悔说:“我对不起他们,但是我自己也无法控制我自己,现在我就等着接受枪毙!”
这个故事令孟思期久久不能平复,唏嘘不已,徐望途是许多案件的起因,因为他的变态私欲,害死了许多孩子,也摧毁了许多家庭,死刑根本不足以消除悲愤。
但是死刑也是法律的最高刑法。
这时,徐望途抬起头,眼底带着一种与他平时截然不同的不安情绪,“孟警官,有一件事,前几天,有位三十岁左右女士来监狱对我进行了采访,她走的时候,忽然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