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话犹如细雨般细细麻麻渗入进了段裴景的记忆。
那副画。
到底是什么?
邹平安,胡放的失踪、江馁的失忆、布锐斯的态度,无数阴谋接踵而来。
黑沉的疑云聚集成黑压压的一层,压在了他的心底。
而这一切的始终,似乎都建立在江馁的失忆之上。
可他本不用承担这些,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他至少也能够……
段裴景踟蹰着,几次抬起手又放下,最后叹气。
算了,他在这儿矫情个什么劲,吃亏的又不是他,况且这房子本来就是他的。
于是乎刚刚还斩钉截铁义正言辞的人无奈妥协:“行行行,不走了。”
得到了心满意足的回复,江馁抬手把眼泪一抹。
刚刚跟躲饱受摧残的小白花似的的表情一扫而空,美滋滋转身,宛若一个拔x无情的渣男。
那句低声嘟囔的自言自语飘进了段裴景的耳中:“果然很管用。”
“……”段裴景盯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嘴角泛上微不可查的笑意,
“……死小子。”
学这些倒学得快。
段裴景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装的,只是他自己也不怎么想搬而已。
江馁的存在,驱散了他规范化的办公室生活方式,就跟家里突然多了一抹烟火气一样。
他第一次觉得,如果非要结婚,而另一半就找江馁这样的就很不错。
“……!”
段裴景被自己这发散思维然后突如其来冒出的冒犯性比喻,吓了一大跳。
幸好江馁最近迷上了宝宝巴士,干点什么都要找教学找科普,并没有闲暇的功夫管他。
段裴景松了口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