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比我喜欢冲浪啊。”老张叹气,“总之,我先确认确认实情,如果是异能者,就来上报给你。”
段裴景也只好应下:“行,我那组员发情期来了,得赶紧回去打抑制剂,改日见。”
这话就跟个定时炸弹,老张声线骤然拔高:
“发情期?!”
小交警殷勤道:“怎么了两位领导?”
“没事没事。”老张差点把自己呛死,手忙脚乱的把人支走,然后压低声音,“那我俩唠这么久,你不赶紧走,把他晾那儿?”
段直男说:“这也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嘛,他都睡着了。”
老张无语至极:“omega跟alpha能一样?他那哪是睡着了,他那是晕过去了!”
十分钟后。
异调组的门被大力推开,段裴景用外套把江馁裹了个严严实实,囫囵抱起就往里面冲。
实验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单手将门栓封好。
因为动作的原因,外套滑了下来,浓郁的白桦香瞬间就充斥了室内。
段裴景也不管了,江馁说过,他只能用那支蓝色的抑制剂。
庄铮鸣做实验的时候,喜欢留一支在外面,这样就不用每次都拿,倒是方便了段裴景。
他拿起那支抑制剂,刚准备给人事不省的江馁推进去时,就发觉到了不对。
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红的有些不对劲。
几根黑青细长的筋络蜿蜒盘旋在苍白的肌肤上,那片后颈连到耳后根的纹身在发情后更加清晰。
那条毒蛇宛若活了过来一样,呲着毒牙,盯着江馁的腺体。
江馁拧着眉,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段裴景才想起来,刚刚抱他进来的时候,他一直在发抖。
为什么会这样,正常的发情期不应该这样吧。
段裴景恨不得穿越到马路边给还在等人的自己抽一巴掌。
正常alpha发情期到了,不打抑制剂基本要维持七天左右,头一天两天忍住也没什么要紧。
他没接触过omega,就觉得都是人,应该都是一样的。
等等。
布满青筋?
【就是芙蓉路这一带说是有当街行凶的人,状态诡异,一会儿说吃人,一会儿说脸上全是青筋……】
他的脑中顿时浮现出刚不久老张跟他说的话。
段裴景拨通了电话。
“喂老大,咋了?我们都在江局这儿交代呢,江局他老人家还说你忙完了你也要……”
“庄铮鸣。”段裴景声音有些发沉,“江馁发情了,昏迷不醒,这种情况能直接打针吗?”
“什么?!”庄铮鸣惊起,“到这地步了?早干嘛去了?”
“我……”段裴景懊恼地捂住脸,“事态紧急,你先说。”
“他如果醒不过来,十有八九是得不到舒慰,活生生给憋晕的,你先给他做个临时标记,稳下后拍个照给我,再打抑制剂。”
“……等会儿。”段裴景难以置信,“我给他标记?”
“不然呢?还有谁?”庄铮鸣说,“这个时候你就别守着你那上了锁的铁裤裆了,守着你的守宫砂准备进宫当娘娘呢。又不是叫你上床,临时标记而已,你不肯就叫别人来!”
段裴景自知理亏,老老实实的:“……知道了。”
将电话挂断之后,段裴景看着缩在一旁状况不好的江馁,内心天人交战半天。
心说这要是上了,那那交警小哥说的话可就坐实了。
段裴景将他环抱在怀里,轻轻托住往旁倒的头,那截纹着身的脖颈泛着红,脆弱的腺体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盯着那段细腻的脖子,太阳穴突突跳,脑子里忽然想到之前为了江馁翻的那本书,上面写着:
【 omega的腺体,绝对不能让除开另一半的任何人接触。】
段裴景垂下眼,置身在这浓烈的信息素里,他好像也有些发热,脑子不清楚了。
“……你要是醒来想打我,就打我吧。”他喃喃道。
“……”
江馁神志不清地嘟囔着,乌黑的眉头紧紧蹙着。
惨白的脸上全是细细麻麻的冷汗,忽然一股高阶的信息素以一种轻柔但不容置喙的态度侵占了进来。
熟悉好闻的松木香几乎要把他整个吞吃掉,将原本几乎要燎原的烈火给浇灭。
腺体被强行注射药物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不是这种感觉……
江馁的性格不允许自己落到这么被迫的境地,但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用尽力气,拼命把沉重的眼皮睁开。
泪水跟汗水交杂中只能看清一个模糊到重影的影子,他努力辨认着。
那是一只手。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
那只手紧紧挽着自己的腰,似乎在防止他滑下去,将他整个人都收进了怀里。
“唔——!”
轻微的酸麻刺痛从腺体处传来。
江馁忽然猛地一颤,神智总算清明了一些,一股油然而生的怒火从心底腾升而起——
是谁?
“我要……”宰了你……虚弱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