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可是,你这样纯粹是多此一举。”
明灭的光影中,他抬起眼睛,对易磐自嘲一笑。
“你个大傻子。根本不需要相对论,很早以前,早在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我就知道,和谁在一起会更开心,离开了之后,心里又最想着谁了。”
入冬后的傍晚,天色黑得很快,此刻房间里一片昏暗。易磐目光沉静地望着他,愈发显得眼神幽深。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感官,汤取坐着没动,说完这话后又再次低头,捏着杯子出神。
就如同他把真正的感受一直藏在心底,任凭它渐渐阴暗,膨胀、生长,也冷静地不管不顾。如今终于吐露出来,就已经耗尽了他去窥望天光的勇气。
良久,只听旁边传来易磐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你才傻。我做这些,想要可不只是心动,而是……身随心动。”
汤取茫然侧头:“什么?”
易磐抬手,轻轻抚上他的下巴,继续往上,触碰到他热烫的侧脸,而后,低头很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样。”
汤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仿佛有引发心脏骤停的电流一闪而过,吃了一惊。
“你……”
他下意识后仰,挥手想把易磐打开,却一个不稳,压到旁边的玻璃酒瓶。
酒瓶咕噜咕噜滚开,向着床底滚去。
要是滚到床底下就很难拿出来了。
他探手就想捞,却被易磐力气很大地一手搂住腰,一手按住了后颈。
酒瓶撞到床脚,咕噜滚开,滑动了一段,才缓缓停下。
而汤取脑袋空白地被易磐半搂进怀里,深深地吻住。
他挥手就想反抗,却被易磐一把将手按住。
事实证明,在双手被制服的关头,张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