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姐一路往装货的车厢走,一边走还一边给大姐说这火车上一路来的见闻。
说得大姐都热络起来,让跟着的那位乘警男同志去忙别的。
又使眼色让另外一位便衣男同志去盯着厕所。
两人越往里走,人烟越稀少。
就在快要到达装货的车厢时,周婳知道时机差不多,一手抱着小毛票,一手放在裤子兜里,实际是从空间里拿武器。
大姐见到周婳停下来,下意识地警惕,手也摸上了腰带上的匕首,
“怎么不走了?”
周婳神色一闪,从兜里掏出一块羊奶皂,
“嗨,大姐,刚刚你给我钱,我没啥好谢你的,这是我自己做的,送您。”
听到周婳的这话,大姐才算真正放下心来,刚刚是她太紧张了。
就说这样娇娇弱弱,漂漂亮亮一个小同志,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心眼子。
想到这里,大姐从背后将手伸出来,接过那块羊奶皂,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
周婳笑笑,“您继续带路,我这抱着孩子也不方便在前面。”
大姐也不疑有他,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
眼看天就要亮了,这火车上毕竟人来人往,能不用动手就不动手,只要将这娘们跟孩子带下车就好。
孩子给上头的人,这娘们看成色转手又可以卖一笔钱。
周婳把刚刚大姐那狠厉的眼神看在眼底,心里已经确定这就是手上带着血腥的。
等到那大姐转身的瞬间,她将空间里的棒槌拿了出来,
稳准狠的朝着对方的后脑勺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