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早上丢垃圾的时候就看到了那罐用的憋憋的红霉素药膏,
心里咯噔一下,
吃早饭的时候就在饭桌上问了两个孩子是不是受伤了,结果两个娃都莫名其妙的摇摇头,
最后刘母把目光挪到了儿媳妇身上。
“小婳,你受伤了吗?”
受伤了?
这话怎么接,确实是受了一点,
她把侧脸看着刘晟,笑嘻嘻的道,“嗯,摔了一跤,脚肿了!”
想到昨天两人战况的激烈程度,弄得她脑海里那根紧绷反抗的筋都拉断了,没有任何的恶心不适感。
就是累跟满足。
她恶趣味地想,以前那么多想法难道是弄得不够激烈?
太可怕了。
刘母听到儿媳妇摔了一跤,赶紧伸手打了一下大毛,
“你平常就是这么照顾你媳妇儿,今天你骑车送她去上班。”
刘晟低头嗯了一声,想到昨天那半罐子药的去向,他心里也是后悔的,明知道小同志那处跟豆腐脑一样嫩,昨晚上还不管不顾地要了好几次。
怪他没收住。
以后要收住!
临走前,刘晟转身过来特意交代了刘母,“妈,晚上可别再给我炖那个补汤了,婳儿的脚都受伤了!”
刘母点头,“我懂,妈还不知道轻重?”
刘晟那双大长腿骑女式单车,得曲着腿,画面滑稽又好笑。
周婳坐在后座位上,揉着酸胀的腰肢,特别是胯骨跟腰椎骨那里,像是被人用锤子捶断了一样,挨着就痛,
“这两天去市里再检查一下身体吧,袁主任上个月拿给我的药都吃完了。”
“嗯!等我休息送你去。”
刘晟骑车将人送到了妇联,将单车停在了门口,“晚上我过来。”
周婳叉着腰站着,缓解了些许疼痛,指着自行车,
“还是你骑回去吧,我怕是骑不了!”
刘晟点点头,愧疚地看了一眼小同志的下半身,然后耳边忽地就红了,
“今晚没让我妈煮汤,要是实在难受,要不请个假?”
周婳摆摆手,实际上她连手都不想抬,一瘸一拐的往妇联办公室走去,她实在是想不通,都说第一次疼痛难忍。
可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居然还有这种胯骨痛,那里被弄肿了的经历,大概说出来都不可置信吧!
年底妇联的工作相对轻松,没啥要干的,大家伙都窝在办公室里嗑瓜子聊天,接受村民们的热情的投喂。
不过今天的茶话会话题有些沉重,
秦淑莲的男人杨团长要转业了,她得跟着男人回到地方,
“秦主任,这么快的吗?不是说还有一段时间?”
秦淑莲笑着看了看四朵金花,“是还有一段时间,这不是开始安排工作嘛,老杨年纪到了,升不上去是迟早的事儿,我在这儿一块也干了这么久了,是该让出位置来。”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周婳,
秦淑莲将烤好的红薯给她递过去,
“小周,明年下半年姐就要转业到地方了,我跟上面申请了给咱们妇联多增加一个职位副主任,你有什么想法吗?”
说是副主任,其实也就是过渡一下,秦淑莲下半年要跟着杨团长转业,那这个正主任的位置就空下来了。
都是心知肚明的事。
周婳连忙推迟,“我才来一年多,这不合适吧。”
大家都坐在原地没有动,仿佛秦淑莲说的就是今天番薯比较甜这样习以为常的事。
秦淑莲嘴角扯动了一下,“那按老规矩投票吧!”
最后当然是以周婳全票支持通过。
妇联多了一个周副主任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家属院,连金鸡屯还有下面几个屯子都知道了。
绝大多数人都觉得周主任这个位置当的理所当然。
不过也有那么一小部分的人很酸。
知青点,
周甜甜的新房子终于在过年前落成了,她请知青点的男知青还有村长一家吃了一顿饭,当然没有荤菜,只有从老乡家里买来的萝卜白菜土豆。
都是新锅新灶,周甜甜的手艺又有限,加上一点荤腥都没有。
大家伙吃了,都是苦着脸离开的,
村长媳妇出了知青点,就忍不住吐槽起来,“这周甜甜真是小周主任的姐姐?我看着差别怎么这么大!”
老村长也是叹气,“却是挺大,龙生九子,每个娃都是不一样的,咱们家大奎跟铁锤性格也差得远。”
村长媳妇瘪瘪嘴,
“我们家就没有她这样喜欢咱便宜的,来咱们家住了半年,我供她吃供她喝,到头来她还要说我们家孙子晚上鬼哭狼嚎吵得精神衰弱。”
“还有咱们家大奎去给她垒炕,她是一毛钱的工钱都不给啊,我们给陆知青垒的时候,人家还给开5毛钱一天呢!”
“少说两句,女娃娃都不容易。”
而新修的房子里,
送走了这群白吃白喝的人,周甜甜噶白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你看看这些乡下人,吃饱了就走,我真是受够了这里!”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