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是带着随身听加入战局的,冷静下来发现角上磕碎一块,估计是拿它砸人的时候砸坏的,耳机也有一只断了头,还剩下一丝丝金属线苟延残喘,试了试,发现只有一只耳机还有声音。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都无奈地叹了口气。
“靠你怎么把它带着打架……”失去了一半音乐,许远心疼惨了。
“忘了。没想那么多。”
“唉……”又长叹一口气,叹完却忍不住笑起来,身上打得热腾腾的,又疼又热,后背冒汗,周身的血流得小溪似的畅快,经过了一场剧烈运动,刚才心里莫名冒出来的孤单和烦闷感好像都随着汗水一起淌出来蒸发了。
“你笑什么。”许远笑,郁风也忍不住跟着想笑,“我额头上是不是流血了?”郁风感觉脑袋上黏糊糊的,又不敢用手摸,怕摸严重了。
“还真是,从头发里流出来了,我看看。”
“算了别碰,你手上有细菌,我回去涂酒精。”
“哦。”说到酒精,许远想起来:“上次我从红十字会拿回来的酒精还没用完……”
“操,别找死了,那不是你从消毒器械的盘子里倒出来的吗,说不定已经污染了。”说到那个酒精事件,郁风简直毛骨悚然,后背的伤都幻痛起来。
“是吗,那我用水洗洗就行了。”许远抠了下脖子上一处隐隐杀着痛的地方,那里估计擦破了一点儿。
郁风犹豫着说:“你……要不要去我家涂酒精?”
许远摇头拒绝,他不喜欢郁兆伟,也不大喜欢马芳芳,所以从来不想进郁风的家门。郁风也松了一口气,他自己不喜欢呆家里,也不喜欢带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