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好像着火了。”
列巴看着哈布头顶上的帐篷,窟窿越来越大,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滚,乌鸦嘴,去外面看看什么事吵吵嚷嚷。”
滴答!
一滴焦油滴落到了哈布脸上,哈布抬头一看,顿时跳起,自己竟然见到了星空。
“列巴你个混蛋,着火了你不早说。”
列巴委屈巴巴。
“姐夫,我早就……”
啪!
哈布气愤的冲出大营,顺手给了列巴一个嘴巴。
“发生了什么事?”
哈布看着营地到处火光,顿感不妙,不过没有听到敌袭的马蹄声,稍稍放下心来,布置道。
“不要慌,一二三队,立刻警戒,四五六队带领敢死军,立刻救火。”
哈布现在只有六千多本族人马,合编成六个大队,其余的两万多全是伪军。
有了哈布的指挥,军队有序的行动起来。
一个时辰后,最后一个军帐着落架了。
哈布满脸黑灰,眼睛通红,不是不想救,是真的救不了。
这帮家伙,火箭射的分散不说,还都往营帐顶上射,就算找来水也泼不上去,只能让敢死军冒死将东西抢了出来。
“世子,伤亡统计出来了,营帐没了一半,敢死军伤了五百多。”
第一大队长脸色铁青,报告道。
“敢死军伤就伤了,不用理会,营帐没了,让他们住外边,可我们的军队先住,找到阿木奇了吗?”
“回世子,阿木奇死了,被人砍了脑袋,还有巴特图……”
“什么?巴特图也死了?”
听到巴特图,哈布一惊,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
“巴特图统领没死,不过好像喝醉了,我们在营外找到的他。”
“将巴特图带过来,有没有找到我的五百亲卫?”
“回世子,您的亲卫军暂时没有找到。”
不一会,呼呼大睡的巴特图被抬了上来,还有斥候大队长阿木奇的尸体。
“列巴,你尿黄,将他呲醒。”
哈布见巴特图呼呼大睡,气不打一处来,他就不用想也知道这场敌袭一定与巴特图有关。
他布置了三层斥候防护,敌人根本不可能不知不觉砍了阿木奇。
只有一种可能,敌人用巴特图打掩护,冒充自己人到了大营附近。
哈布越想越气,扫视帐内众人,最后选择了列巴。
“姐夫,这不好吧,我尿黄我承认,但……”
“呲他,呲他,呲醒他……”
列巴见哈布发火,不敢犹豫,掏出作案工具,对准巴特图来了足足的一发。
巴特图这次睡的特别香,知道活不成了,也不用再想其他,一切压力都没有了,他感觉自己进入了梦境。
梦境中丰满的女子,巧笑嫣然,正在给他灌酒,酒撒到了嘴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笑道。
“美人,这酒味和你一样骚!还有点甜,你是不是给大爷的烈酒换了?”
哈布站在营帐内,抬头看着漫天星空,欲哭无泪。
还有脸笑,还有脸喝尿,我他妈的军帐都让人家给烧了,奇耻大辱!
“还有谁尿黄,给我呲他!”
“美人,不喝了,不喝了,你这是假酒,什么味道都有,甜的我就忍了,怎么还有苦的。”
巴特图说着睁开眼睛,猛然一惊。
看着满屋熟悉的面孔,他连忙揉了揉眼睛,随即哭了起来。
“呜呜,世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很快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出去后发生了什么,我的五百亲卫呢?”
哈布咬牙切齿。
巴特图收起哭闹,顾不得满身尿骚,缓缓坐起,回想起自己发生的一切。
“世子,我……”
“别废话,如实说。”
“我带领五百亲卫,在一处谷口追上了幽灵军团……然后我喝多了,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你个混蛋,谁叫你去的,谁叫你与他们喝酒的,平时你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阿木奇被砍了头,我们还损失了无数营帐和粮草。”
“你~你,你自裁谢罪吧。”
哈布气的嘴唇颤抖,脸色苍白。
原本两万骑兵,横扫广元,顺风顺水,毫无阻力。
可就半月时间,冒出来一个幽灵军团,打的自己竟只剩下了六千人马,得力大将也一个接一个离自己而去。
哈布越想越憋屈,噗的一口,吐出鲜血。
“世子,都是列巴劝的我,他非要让我去,对了,我还有重要情报要说。”
巴特图跪倒在地,有生的希望谁又想死呢。
“姐夫,你看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说他会反咬我一口。”
“姐夫你没事吧。”
列巴一脸委屈,在营地没遭遇袭击之前,列巴早就给自己铺垫好了,他就知道,巴特图如果能回来,肯定得怪他。
“巴特图,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