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说不出的厌烦,在路卢玉箫面前不好表现出来:“皇嫂到底是女子,想来会不方便。”
我去,二公主在想什么,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医者无男女,她到底懂不懂。
厉落胭已十二岁,还有三年便及笄。及笄后便可嫁人,暗她自的说法,岂不是打脸。她翻墙私会男子,可有想过是否不方便。
秦清瞧着厉落胭还未脱离女童的模样,心里感叹古代女子的早熟程度。
卢玉箫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一副君子如玉:“公主请自重。”
“在下在闲王府小住,便要守闲王府的规矩。男女有别,还请公主早日回宫。”
公事公办的一句话,直接伤透了厉落胭的心,眼中涌出眼泪,委屈的看向卢玉箫:“玉哥哥以前不曾如此,可是遇到喜欢的人,嫌弃我了。”
不嫌弃你,难道嫌弃我?秦清腹诽。人家说的很清楚,请你自重,还不明白。
她无奈的摇摇头,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