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学,挡了那些花钱买官之徒的路。”
宴芜点头,稍稍思索,有了主意:
“我明日就去请命,派人把这十五人押解至京城,收押定罪。路途便可拖延七日之上。”
厉蓁蓁严肃强调:
“太子即便被废黜,也不过是丢了储君之位,日后还可再争回来。
“可他们十五人的性命一旦丢了,便再也争不回来。即便日后还了他们清白,也无法挽回最宝贵的生命。”
宴芜也严肃强调:
“榛榛,我信你能还太子清白,你也要信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厉蓁蓁想起了上一次拜托宴芜去漠北搭救那些苦命大献女子,动容道:
“我信你。对了,皇城司的逻卒众多,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齐岩。”
“我这就吩咐手下去办。明日你还是去佟记布庄,自会有人告知。”
一大早,厉蓁蓁便带着月莲和崔展前往佟记布庄。
这次接待厉蓁蓁的不是佟老板,而是他的儿子,少东家。
厉蓁蓁接过她购置的布匹和一只锦盒,好奇问道:“怎么不见佟老板?”
“我爹昨夜连夜被召进溯王府,只有随从回来,说是溯王殿下有加急的任务,急需信任之人连夜出发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