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阿梨却退了出来。
暖阁内,穆连城小心翼翼地将带了血痂的纱布取了下来,方氏皱眉,自然是疼痛极了,穆连城动作很慢,一边还在观察她面上表情的变化。
“疼?”
方氏摇摇头,眼神依旧温婉。
穆连城好容易将一切弄好,“朕给你上新药,你忍着点儿。”
新药上好后,穆连城和方氏一样都满头大汗。
前者是紧张,后者是疼痛,起身离开之前,穆连城温情脉脉地压低了声音,似嘱托一样,“你好好休息,朕让人准备了江南菜给你,朕知道你喜欢吃可口的杭帮菜。”
“臣妾谢谢陛下。”
“躺着好好儿休息,朕到前面去了。”
方氏今日倒千依百顺。
等张太医和万岁都离开,阿梨这才走了进来。
见母亲依旧面如白纸,状况不太好的样子,她担心极了。
“阿娘,当时您就不怕吗?”
“此事,明显有人在算计咱们,阿娘怕,怕自己一命呜呼了。”说到这里,方氏动了真感情,抽噎起来,“阿娘死不足惜,只可惜吾家阿梨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