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以属下现在来看,可以安排第一军和第四军陆续从越州北撤,然后从盐城以东上岸,给予暴民压力,让其无法全身心攻打扬州。暴民没有水军,这是我方的优势……”
“嗯,逸之你继续说!”陆瑾看着地图道。
“命澜江水军直接进攻衢州,做出从背后攻打神道门主力的态势,拖住钱塘以南神道门兵力,好方便我们主力北撤。”
“等澜江水军主力到达衢州后,兵分两路,一路北进,一路东出,分别沿着睦州和处州方向进攻,而我太平军届时可撤出四个军北上。这样就能打破神道门向两面夹击的盘算……”
“可这样的话,澜江水军就是明牌了!”陆瑾道。
“大都督,其实只要这一战打败神道门与暴民,也该是明牌了。要不然这天下的阴谋家们还以为自已是个角儿!”
陆瑾摇了摇头:“在座各位都是我太平军高级将官,我让你们知晓澜江水军的存在也是为了更好的进行战略部署,但不光是现在,就是未来,澜江水军也不能成为明牌。”
与其他将官相比,陆瑾能想到的更多。如果澜江水军一旦成明牌,那很多方面都将面临极大的压力,特别是道义和声望上的压力。
比如当初包围江临怎么解释?澜江水军一些为非作歹的事情又怎么解释?那样陆瑾在大义上就站不住脚。
只要陆瑾不承认,就算有人怀疑,又能如何?这是明面与暗地里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