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准备了礼物?”
“总共准备了四盆花,给了1500两银子。说1000是写牌匾的润笔费,500两是看日子的钱,我不要,他们非得给,扔下就走了。”
这小孩儿可真精透,自己都不知道咋评价了。
看看,人家这事儿办的,还润笔费,把花钱请人办事,说的如此好听易接受。
王妃又看了眼,还没想到关键处的傻儿子,还是让儿子跟着人家学习学习吧,没坏处。
“你找你陈伯前,不该给陛下说一声吗?”
“为什么要给陛下说啊,我直接找陈伯去就可以啊,我陈伯肯定会给我办了的,多省事儿。”
“……”王妃彻底不想说话了。
立在小郡王身后的小宁子忽然反应了过来,在小郡王耳边悄声说道,
“主子,谁写的牌匾能有那位写的好啊!”
说着用手指了指天。
小郡王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走,小宁子,咱们进宫去。”
说完,一阵风的消失了。
顺着风声传来的还有一句,“把咱存的最后一包肉干也带上,这事儿办成了,到时候我找小黑炭,让他再做点肉干。
就说我的肉干,为了牌匾全部贡献出去了,自己没吃着,哈哈哈,我咋这聪明呢。”
王妃听完,是什么都不想说了,有气无力的躺在软枕上。
爱咋地咋地吧,自己也拯救不了儿子的智商啊。
这是硬伤,没救!
——
皇帝这边刚应付完装病的太后,回到勤政殿坐下。
这老虔婆,之前东窜西跳的,折腾个没完,这次因为福安公主和驸马的事儿,开始走亲情路线了。
开始装病,扮可怜了。还想让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们。
长的不美,想的到美。
驸马一家,包括他们的孩子,肯定是得全杀的。
至于要不要留福安的一条命,就看你这个老虔婆能拿出什么东西来换了?
想轻拿轻放,想都别想。
现在到了检验你们母女情深的时刻到了,看是你的女儿重要,还是权力重要?
福安那就是个张牙舞爪的蠢货,蠢毒蠢毒的。
真正有心机,城府深,出主意的是驸马,这玩意才是黑芝麻馅的。
这几天查出来的事情,真是触目惊心,有这么一群从根子上烂掉的蛀虫在,江山怎么稳固?
他是既难过,又高兴。
难过的是,蛀虫如此的多,继续下去,江山不稳。
高兴的是,这一网打下去,捞了不少大鱼出来。
也抄了不少东西和钱财出来。
是个官员,都比自己这个皇帝富有,这说的过去吗?
终于可以缓解缓解国库的压力了。
可惜,自己的私库还是空的。
朕也需要钱啊!
皇上沉思中,殿外来报,小郡王求见。
听到这个,皇帝就更加的心情不好了,这个小傻子,最近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听说就最近几天时间,赚了好几万两银子。
而自己下令抓人行为,竟然给人家的生意,添了把火,你就说,气人不气人吧?
自己一天天的应付太后的各种发难和找事儿,头发都快掉完了,这小子却在数银子。
心里可真不得劲儿,真不想见这玩意啊。
德公公见皇帝没反应,又轻轻的提醒了下,“陛下,小郡王在殿外等着呢。”
皇帝这才哼了一声,“让进来吧。”
德公公轻笑了一下,让把人给请进来。他大概能猜到,官家为什么是这么个表情了。
墨池急切切的走了进来,行了跪拜礼,“墨池参见陛下。”
皇帝端坐着,喝着茶,爱搭不理的问道,“起吧,你小子,有什么事?说吧。”
“陛下,我想求您办点事儿?”
够新鲜,第一次从这小子嘴里听到求办事儿,你说稀奇不稀奇?
问道“哦?你想求朕办事?”
“是的,陛下。”
“什么事儿,说来朕听听。”
“陛下,我和小黑炭的酒楼不是要开业了吗?还差个牌匾?”
“然后呢?”
“我想求一块牌匾。”
“你说了,是你们的酒楼,又不是朕的酒楼,朕写了有什么好处?”
这个要好处,还是从那个叫小黑炭那里,学来的。
“有,有,有,不白写。”小郡王赶紧拍了拍手,殿外的小宁子抱着两花盆走了进来了。
皇帝看了看花儿,粉白粉白的,特别剔透,这花开的不错。
而且这品种自己不曾见过,还算满意,有求人的态度。
但嘴上还是说道,“就这?”
“陛下,还有1000两的……润笔费,我觉得提钱不好,就没说。”
怎么就不好了呢,不知道朕缺钱吗?傻子!
“润笔费?是怎么回事儿?”
“陛下,小黑炭让我找人写副牌匾,她塞了1000两银子,说是给写牌匾人的辛苦费,就叫润笔费,不能让人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