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悄悄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薛太医心里清楚,出了这种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难辞其咎,幸亏殿下宽容,他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啊!
“殿下放心,老臣这就重新为殿下开调理的方子,这次绝对万无一失。”虽然发现了病源,不过那茶花在晏殊野的身边时日长久,想必影响早已沁入骨血,就算日后停了那药,也难保不会再犯病,他还是得尽心照料才行。
晏殊野一向是用人不疑,也深知术业有专攻,也就点点头不理会了。
他这会儿刚刚清醒不久,又撑着下了床到了书房从曲弯弯的手里救下茶花,这会儿又说了这么一阵子话,不由得更觉浑身无力,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薛太医了解他的情况,忙叫人扶着他去旁边耳房里躺下歇着,又仔细给他把了一遍脉,方才告辞回太医院研究新方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