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它跟红花麝香一样,是有孕之人的克星。我若是再日日枕着这样的枕头,怕是一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曲弯弯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还牵扯出了这么一件大事。
“我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姚氏伏在曲璧山的怀里哭的伤心欲绝,“他们害死我一个儿子还不够,还用这样的毒计来害我们……”
曲璧山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但听姚氏这么说,还是忙喝止她,“行了,你生气归生气,可不能信口胡说。这事也许是个误会,东塘自己不认识两种花籽,所以弄混了也说不定。”
“我何曾胡说了?”姚氏咬牙恨道,“你敢说烨儿的死跟凌氏……”
“够了,越说越不像话了!”曲璧山厉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不过是些花籽,能说明得了什么?再说也没人证明枕着朝颜花籽就不能有孩子,你是生病生的太紧张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