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外墙没什么人打理,原本的白墙布满了青苔和爬山虎。
秦雅敲了三下门后推开进去。
穿过林荫石子路,走过前堂,两人这才走到了主宅处。
有个佣人走过来。
“秦小姐。”
“秦伯呢?”
“秦爷在后院修剪树枝,我这就去通知他。”
“好,麻烦你了。”
“请两位先到茶室稍等片刻。”
两人入住,茶室是开放式的,正对着庭院。
小桥流水,格外赏心悦目。
沈知意坐在藤椅上,正沉迷于庭院的风景时,一个穿着老头背心的老头拿着剪树枝的剪刀就这么大大咧咧地从庭院走了进来。
秦雅起身,沈知意也跟着起身。
“秦伯。”
“来啦。”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行为也大大咧咧的,和庭院的格局形成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
“秦伯,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位朋友,沈知意。”
“秦伯好。”
秦岭海抬头看着沈知意。
“我说怎么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沈知意一愣。
“秦伯您……认识我的母亲?”
“坐吧。”他放下剪刀,洗了手后坐在茶台上。
沈知意和秦雅对视一眼,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
“这庭院你觉得怎么样?”
秦岭海这话问的突然,但沈知意知道这话时对着她说的。
“我在母亲的稿纸里看过类似于这个庭院的设计草稿。”
“你猜的没错。”老爷子将茶放在两人面前。
“这庭院原先不是这样的,是你母亲看不过去,画了图纸后,找人给我改成了现在这个格局。”
三人同时侧头看过去。
“真是个爱管闲事的臭丫头。”秦岭海虽然这么说,话里却不见埋怨。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个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