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厌辞打包扛回二楼主卧,叶梨一路张牙舞爪。 可被他从浴缸里捞出来压在床上的时候,叶梨却咬着嘴唇一个音符都不敢发出声了。 “阿梨……” 炙热的掌心一路蜿蜒而下,傅厌辞辗转在叶梨唇齿间,“家里隔音很好的!” 她才不要! 别人睡觉费时间,她费嗓子? 没这道理! “傅厌辞……我明天……要回家……” 叶梨哼哼唧唧的说道:“我要是露出什么马脚来,这个月,还有下个月,你都别想看见我了。” ??? 能感觉覆在身上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叶梨心里一喜。 狂风暴雨席卷而来,看出傅厌辞这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喝凉水的心态来度过这个晚上的,叶梨被自己蠢哭了。 破罐子破摔,“傅厌辞你太坏了,我要跟你绝交!” 男人不上不下的吊着她,难受的变成了她。 娇滴滴的哄他,“老公我说着玩儿的……” 没用。 又羞又气,叶梨眼泪汪汪的缠上去,一口一个“厌辞哥哥”。 本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失控,短暂的疯狂之后换来彻彻底底的休息。 可叶梨料错了。 前一刻还凶狠啮咬像是要把她吞进肚里的傅厌辞像是变了个人,一点点温柔下来,耐着性子来哄她。 就连她说不要了,他也说好,抽身而退,抱着她去了浴室。 再回来,亲亲抱抱捏捏腰,男人轻抚着她的背,如从前一般,哄她入睡。 能感觉到抵在身下的蓬勃。 也能感觉到他的妥协。 叶梨迷迷糊糊的嗫喏道:傅厌辞,你比我大八岁,我叫你一声哥哥也没什么不对吧?这个称呼到底有什么魔力啊? 怀里的女孩儿哼哼唧唧的,细听却又听不出她在说什么,梦呓一般。 但傅厌辞猜,大概又在骂他,骂他要用坏她了,抑或者明明说最后一次却骗了她之类的。 身体紧绷的难受,却连紧密贴着的怀抱都不敢有,傅厌辞低头在女孩儿眉心落下一个轻吻,“阿梨,晚安!” 黑暗袭来的前一秒,叶梨低下头,在傅厌辞胸口蹭了蹭:确实是神奇的魔咒。 就像他那句温柔的轻哄一样。 叶梨睡了大长觉。 以至于睁开眼发现窗外不是大中午,而她的身体告诉她她确实睡饱了的时候,叶梨还有点惊讶。 摸出手机,眼见刚刚十点,叶梨看看身边的空位,忍不住眨了眨眼:傅厌辞没生气吧? 不是说,欲求不满的男人都会很变态的吗? 小说里就是这么写的。 飞快的洗漱完,叶梨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一楼主卧,一大一小相对而坐,气氛静谧而祥和。 傅厌辞捧着笔记本坐在飘窗上,看看股市发发邮件,不时端起黑咖啡抿一口,神态惬意,看不出生气的模样。 大床边的地板上,一身米白家居服的小宝正在搭乐高,肉眼可见,本该组装成变形金刚的零部件拼凑成了一支玫瑰花。 “送给……” 傅厌辞刚开口,觉出什么,一回头,正看到表情惴惴瑟缩在门边的叶梨。 一旁的小宝也发现了,笑容灿烂的跑过来,把手里的乐高玫瑰花高高举到了叶梨眼前:送你! 太会了! 这长大了可怎么了得啊! 心里暗自感叹,叶梨接过玫瑰花道谢,转而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傅厌辞,我有件事要求你帮忙。” 傅厌辞挑眉。 叶梨的心嗖的一下提了起来。 她是不是……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