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突兀,几乎是脱口而出:“回主家的话,去年雨水少了些,一亩地差不多打了两石半左右吧。”
张义察言观色之下,看着对方的反应,倒不像作伪。又按照之前管家的计算公式,在心里默算了一遍。这才缓缓说道:“那你们一户,这一年下来才赚了不到三贯钱?”
陈老丈一时没搞明白,主家说这番话的意思。只以为嫌弃他们打的粮食少了,要加地租呢。
陈老丈双眼含泪,可怜巴巴的说道:“主家,您前天可是说过不涨地租的。”
“谁说涨地租了?我不是答应过四成吗?我这个主家就是问问你们的收入情况。”张义连忙解释道。
谁知,看上去老实巴交的陈老丈,眼神里居然闪过了一丝狡黠。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也没逃过张义的眼睛,当即就知道对方在这里卖惨呢,自己被人当傻叉算计了。谁说农民憨厚朴实的?这分明就是个老狐狸。
当即,就熄了体察民情的兴致,直接吩咐管家摆酒上菜。
实践证明,羊肉鸡肉虽然在这个年代,算得上是高级食材。但贫穷的百姓,依然逃不过猪肉的诱惑,特别是炖的稀烂的肥肉,更是受到一致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