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哈哈,这是我最不怕的,古话说的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是辽国的臣,他只要敢壮大。不等他对大宋有想法呢,辽皇就会先出手收拾他。”
曹宇婷上下打量张义良久,最后点了点头:“你可真够坏的!”
傍晚,蒸馏器终于制作完成。
张义当即把街上买来的浑酒倒进了锅里,开始了蒸馏白酒的工作。
随着温度的上升,只等了一会儿的功夫,就从铁管里流淌出透明的液体。
张义接了一杯,谁知刚喝到嘴里,就吐了出来。
“怎么这么难喝?”他把杯子交给曹宇婷。
曹宇婷白了对方一眼:“你傻啊,刚蒸出的酒,能好喝就有鬼了。你只蒸了一遍,还要蒸一遍呢。再埋在地下窖藏一段时间,这酒才好喝。”
“这你都知道?”张义好奇的问道。
“二锅头嘛。”曹宇婷理所当然的说道。
张义挠了挠后脑勺:“那名字是这么理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