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府邸内的装修陈设。
陈凤甲不难看出,阮丘应该是个极其节俭之人。
宴席上。
陈凤甲与袁尊玉。
阮丘,阮之桃。
再加上黑骑主将白胤。
五人之席。
阮之桃依旧是一身白衣,模样出落大方。
她与陈凤甲坐在阮丘两侧。
阮丘屏退下人。
亲自为陈凤甲斟上一壶酒。
“阮某多谢恩公解救小女性命。”
陈凤甲端起酒杯。
“举手之劳,州牧大人无需言谢。”
说完。
二人共举杯。
陈凤甲看着满桌算不上多好的菜肴。
胜在用心,色香味俱全。
他随意夹了一片鱼肉送入嘴中。
“嗯!不错。”
对于吃的。
他毫无抵抗。
令他惊讶的是,这鱼肉竟丝毫不比长安城那青鹤楼差。
只是。
当他脱口而出后。
阮丘呵呵笑出声。
一旁的阮之桃则脸红的低下头。
一脸娇羞。
陈凤甲一头雾水。
???
不是。
我就夸了一句好吃,至于这么高兴吗?
见他不解。
阮丘解释道:“不瞒陈公子说,这道菜是小女亲自烧制。”
嗯?
这倒是让陈凤甲有点惊讶了。
再怎么说阮之桃也是出自名门吧。
说一句自幼锦衣玉食好不为过。
至于是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
能烧得出这一手好菜。
可见阮之桃是下足了功夫的。
陈凤甲笑道:“阮姑娘的手艺不错的。”
头一次见他笑的阮之桃。
脸更红了些。
她抬起头道:“陈公子过誉了。”
“不过誉,一点也不过誉。”
“我这人爱说实话。”
“阮姑娘烧得这道菜是真的好吃。”
阮丘听后。
眉头一挑。
这小子今晚不对劲啊。
怎么感觉跟女儿眉来眼去的。
是错觉吗?
袁尊玉突然问道:“陈凤甲,忘记问你,何时入的绣衣司。”
陈凤甲随口道:“一个多月前吧。”
袁尊玉点点头。
“是直接进的武绣吗?”
陈凤甲下筷如飞,“不是啊 ,现在文绣呆了一段时间,后来加入的武绣。”
闻言。
袁尊玉微微一愣。
他身为绣衣司甲等按察使。
绣衣司权利的高层。
自然知道从文绣转职到武绣是多么困难。
不过一想到眼前这小子的武道天赋。
他便释然了。
旋即。
他问道:“凭你如今七境的实力,就没想过去北境报效朝廷?”
一时间。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只顾着吃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