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毕竟是陛下的恩人,自己不能把他如何。
时间慢慢的过去,很快就到了第三天,这一天,国公府内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下人们全都动了起来。
虽然因为家宴的原因,并没有什么人亲自到场,但是该送的礼物,那可是一分不少,全都送来了,而自家人自然也是要来的。
最先到的就是薛姝了,当薛姝出现在门前的时候,薛夫人赶忙紧张的上前搀扶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现在正是危险的时候,就不要来了。”
“母亲,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我怎么能不来那么?您发那个i先弄吧,我问过太医了,只要小心一点,不会有问题的。”薛姝道
薛夫人听后,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就把人搀扶了进去,而就在她们进去不久,曹诚夫妇的马车就到了。
薛远一见他来了,便笑着上前,然后给沈芷衣行礼,而曹诚这边,则是给薛远行礼,随后三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府中。
刚走进去没多远,曹诚就看到了薛定非,薛远自然也注意到了,于是赶忙把人叫到跟前来。
薛定非直到今日情况特殊,他也没有胡闹,而是老老实实地过来了。
“臭小子,还不过来见过你大哥?”薛远对着薛定非道
薛定非听后,顿时就泛起了迷糊,不是说自己比曹诚大嘛?他怎么会是自己的大哥呢?不过现在场合不对,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假的终究是假的,到底还是缺了几分底气,曹诚对于薛定非这么快服软,是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在场的其他人不知道他的底细,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哎,义父,这论起年龄来,应该是我叫世子大哥才是。”曹诚道
“不,他这么多年漂泊在外,这家里你一直都是老大,再说,我的儿子多大我很清楚,他绝对没有你大。”薛远道
听了这话的曹诚,也只能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歉意的看了看薛定非,随后几人就进去了。
因为是家宴,所以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在众人见面打过招呼之后,他们就都入席了,在这种场合,一些私密的话自然是不会说的。
所以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一点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不过在吃完饭之后,这异常的地方就来了。
薛远在结束后,直接把曹诚叫到了书房里,然后就开始聊了起来。
“义父,今天这种日子,您单独见我,怕是不妥吧?”曹诚道
“没什么不妥的,这个混账就是来讨债的,不管我怎么做,他都还是一个德行,所以根本不用管他。”
“好了,不提他了,咱们说点正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薛远道
“义父,在我说之前,我先问您一句,您确定,这就是当年的薛定非嘛?”曹诚听后,一脸严肃的道
“嗯?诚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有所怀疑?”薛远道
“义父,没错,我确实是有所怀疑的,因为一切都太过巧合了,之前为了掩盖沈玠的事情,我跟张遮说了谢危和燕临关系密切。”
“本来当时,我只是想着转移一下张遮的视线,让他不要总盯着咱们,但没想到,紧接着这位薛定非就出现了。”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而且时间太短,我现在非常怀疑,这人早就回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献身罢了。”
“而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人到底是真是假可就不好说了。”曹诚道
“嗯,诚儿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之前也试探过他,他说的东西倒是都能对得上,关键是陛下也认为他是真的。”
“你应该也知道当年的事情,当年他们是在躲在一起的,想必陛下也是知道些什么的,既然他也没有看出问题,那想来不会有问题才是。”
“本来我之前也一切是真的,不过今日听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有些可疑,这样吧,我之后再试探他一下吧。”薛远道
“义父,不是我疑心重,实在是这件事情太过巧合了,咱们眼瞎又在筹谋大事,万万马虎不得啊。”曹诚神色凝重的道
“嗯,诚儿你放心就是,为父心中有数。”薛远点头道
“好,有您这话,那儿子就放心了,对了义父,今后咱们之间的联系,只怕就要慎重些了。”曹诚直接道
“是啊,现在有了这个臭小子的出现,确实是不太方便了,从这次的事情来看,那谢危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你说,咱们要不要找机会除掉他?”薛远沉声道
“义父,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这位谢少师,只怕没有咱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他背后只怕不只是陛下一个人。”曹诚道
“嗯?诚儿,你的意思是?谢危是南边派来的?”薛远道
“很有可能,义父,你不妨仔细想想,自从这谢危出现之后,他坏了咱们多少大事?明面上看着都是陛下的意思。”
“可您不觉得,这位江南谢家的谢危,能力有些太强了吗?这几年来,不管陛下让他做什么,他都能完成的很好。”
“咱们这位心思深沉的陛下,竟然一点他的错处都没挑出来?而这其中很多事情,可不是光靠能